,她一顆忽然懸起來的心,又瞬間放了下來。
“嗯。。。。。。。。四叔。。。。。。。。”
冷廷遇單膝跪在床上,兩隻大手穩穩地託著簡夏的臀,一雙亮的驚人的黑眸,沉沉地睨著簡夏,精壯的腰身,前前後後,有節奏地不斷律…動著,斜斜地勾著唇角,特別無恥地道,“你睡你的,我做我的!”
說著,他還重重地往前撞擊了一下。
“啊。。。。。。。。”
簡夏回頭,狠狠地瞪著他,身體裡,卻有無數細細地電流,不斷地湧過,酥麻入骨。
看著冷廷遇那一副得意的無賴加流…氓的樣子,簡夏咬唇,忽地就爬起來,然後用力將他往後一推,又順勢爬到他的身上,跨坐在到他的腰間。
“怎麼,小七想在上面?”
簡夏咬唇嗔著他,臉色一下子炸紅。
冷廷遇勾唇,痞痞地一笑,然後大掌扣住她纖柔的腰肢,將她拎起來對準了又往下一放。。。。。。。。
“啊。。。。。。。。”
“好,那就小七在上面!”
。。。。。。。。。。。。。。。。。。。。。。。。。。。。。。。。。。。。。。。。。。。。。
翌日上午,如冷廷遇預料的那樣,他接到了季鴻鳴打給他的電話。
冷廷遇跟季鴻鳴真正打交道,只有過一次,也就是在十三年前,季詩曼車禍那一次。
那時,季鴻鳴還沒有今天的位高權重,但也是國內政壇上絕對不可小覷的重要人物。
如今,時隔十三年,季鴻鳴再次親自打電話給他,卻還是因為他的女兒季詩曼。
國內的情況,完全不能跟國外相比,冷廷遇清楚,他要是能讓季鴻鳴不痛快了,季鴻鳴也絕對能讓他,讓整個冷家不痛快。
但他等的,就是季鴻鳴這通電話,要的,就是季鴻鳴的一個承諾。
“季老。”冷廷遇低沉淡雅的聲音,不親不疏,不帶任何的情緒。
“廷遇,這麼多年過去了,沒想到,我還是得拉下這張老臉,打電話來求你。”電話那頭的季鴻鳴聲音很溫和,沒有常年身在高位的威嚴,只有作為一個老父親的慈祥與無奈。
冷廷遇淡淡一笑,深邃的眸光,投向明淨的玻璃窗外。
“季老嚴重了!有什麼話,季老儘管吩咐,我若是能替季老辦到,一定義不容辭。”
電話那頭的季鴻鳴沉默一瞬,才又溫和地開口道,“廷遇,你還是跟當年一樣,說話做事,都毫不含糊。”
“季老過獎了。”
面對冷廷遇的不冷不熱,電話那頭的季鴻鳴不禁輕籲一口氣,“我知道,詩曼這些年來,給你帶來了很多的困擾跟麻煩!沒有管教好這個女兒,是我這個當父親的錯。”
冷廷遇淡淡一笑,沒說話。
見冷廷遇保持著沉默,季鴻鳴只好又道,“廷遇,當年你為了詩曼,已經犧牲了太多,現在我若再要求你做什麼,實在是說不過去!但是,你能不能看在我這個老父親的面子上,最後對詩曼網開一面?”
冷廷遇長身玉立於落地窗前,等季鴻鳴說完後,他卻並沒有立即開口,仍舊沉默了片刻後,才話峰突然一轉道,“季老,有一件事情,想必你應該還不知道吧。”
電話那頭的季鴻鳴不禁眉頭一皺,“什麼事?”
他現在最擔心的,莫過於季詩曼又惹出了什麼他不知道的大禍來。
冷廷遇唇角意味難明地淺勾一下,毫不遲疑地開口道,“三年多前,季詩曼偷偷從醫院裡,帶走了我體驗時留下的精子,一個人悄悄地回了惠南市。”
“詩曼偷偷帶走了你的精子幹嘛?”冷廷遇的話說了一半,饒是見過無數風雨和大場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