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她的女兒,間接把孩子推進了死亡的深淵地呢?
是顏憶如,還是真的如冷彥所說,是冷廷遇?
簡夏不敢想,真的不敢再想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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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氏辦公大樓的總裁辦公室裡,冷廷遇聽著手機裡傳來的“對不起,您所撥打的電話暫時無人接聽”的提示音,狹長的眉峰,不禁擰了起來。
開啟定位設定,知道簡夏回了淺月灣的公寓,他稍微鬆了口氣,然後拿了車鑰匙,大步離開了辦公室。
回到淺月灣的時候,開啟大門,在整個屋子裡逡巡一圈,可是,卻並沒有發現簡夏的身影。
像是有心靈感應般,冷廷遇徑直大步朝陽臺的方向走去。
走到陽臺一看,簡夏果然蜷縮在陽臺角落的單人沙發裡,兀自一個人在那兒發呆,甚至是連他走近了,都絲毫沒有任何的反應。
一月的冷風,時不時地吹拂過來,天空中還飄著毛毛的細雨,更為這冬日的天氣,增添了幾分陰冷。
大步過去,冷廷遇什麼也沒有說,只俯身,將她打橫抱起,進了客廳。
“打你電話也不接,我回來你也沒反應,你這是要幹嘛?”
將簡夏放到沙發上,又將室內的溫度,調高了幾度之後,冷廷遇才開口問她道,低沉又醇厚的嗓音,帶著明顯的責備。
簡夏像是現在才察覺到冷廷遇回來般,慢慢抬起一雙黯淡無光的眸子,看向他,微微扯了扯唇角,問道,“四叔,我和冷彥的那個女兒,是不是你找回來,送到顏憶如手裡的?”
冷廷遇站在她的面前,沉沉地看著她,一雙狹長深邃的黑眸,如潑墨般,深沉的根本看不到底。
他就那樣,一瞬不瞬看著她,什麼也沒有說。
簡夏也同樣靜靜地看著他,等待著他的回答。
只要他搖頭,只要他說‘不是’,她就信他。
相望著良久的靜默之後,冷廷遇終是點了點頭,回答了一個“是”字,卻什麼也沒有多說,更不說,那個女孩,即使不被挖掉心臟,也活不久了;更更沒有說,那個女孩,和簡夏,沒有一絲一毫的關係。
簡夏看著他,忽然地就笑了,眼淚,完全不受控制地順著眼角滑了下來。
冷廷遇果然從不騙她,連這麼殘忍的事實,他都敢在她的面前毫不遮掩地承認。
他到是有多麼的自信,又有多麼的自負,相信她一定離不開他,更加捨不得離開他,所以,才會點頭,向她承認這個事實。
冷廷遇亦看著簡夏,在她質問他的時候,他沒有皺過一下眉頭,眼裡更是沒有一絲的慌亂,可是,看到她眼裡就那樣洶湧而出的淚,他便立刻慌了。
伸手過去,想要去拭簡夏臉上的淚,可是,她卻堪堪撇開了臉,不再看他。
“四叔,我想一個人呆會兒。”
話音落下,簡夏滑下沙發,連鞋子都沒有穿,徑直往主臥的方向走去。
冷廷遇看著她染滿悲傷與蒼涼的背影,好看的眉頭,不禁緊緊地擰成了一團。
長腿想要邁出去,追上簡夏,告訴她一切,可是,卻生生忍住了。
不是他太自信,更不是他不在乎,只是,他想再冒一次險,做最後一次的賭博與挑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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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簡夏早餐沒有吃什麼東西,所以,她進了房間之後,冷廷遇也沒有閒著,而是動手,開始為她準備午餐。
一個小時之後,簡單而營養豐富的四菜一湯被端上了桌。
看看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