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夜色心裡嘀咕著。
“還能怎麼辦?等吧!”張天羽把手操在了腦後,他知道,賀應龍他們肯定會派人來救自己的。就算自己死了,他們也不可能讓自己的屍骨暴屍荒野,這一點,他心裡很自信。他們來救人只是遲早的事,與其這樣擔心,倒不如躺來下踏踏實實的等。
“等?等什麼?等死!”
“呵呵……你可不一定,至少我知道自己不會死。因為我從小就命硬,死不了。只是你,要是讓童雨逮到了,估計很慘。”張天羽不緊不慢的說。這話也是實話,如果讓童雨帶人抓到夜色,光憑她綁架港督一事,已經夠她在監獄裡呆上好些年。儘管香港沒有死刑,判個終身監禁也是很慘的。
尤其象夜色這樣年輕的女孩子,下場太可悲了,聽了張天羽的話,她也有些急了,自己該怎麼辦?可她還是不相信的問了一句,“你真捨得把我交給童雨?”
“捨得?什麼意思?”張天羽帶著一絲幸災樂禍的表情看著夜色。
“媽的,又說錯了。”夜色現自己跟張天羽在一起,總是讓他鑽空子,全然沒有以前那份風度,這是為什麼?難道是二人距離太近,打亂了自己的方寸?或者說張天羽天生就是少女殺手,見到他的女孩子都沒法不讓自己動心?
夜色也懶得去想了,她還是深信張天羽不可能把自己交給香港警方,因為洪興與山口組之爭,自己完全可以做個內應。以自己的身手,潛伏在醉牙先生身邊,作用可不少。張天羽是個聰明人,他肯定會想到這一招。
“隨你,反正我現在是洪興的人,你要怎麼處置都可以。”
夜色這一招果然有用,張天羽聽了後,馬上從地上坐了起來,兩隻眼睛定定的盯著夜色,緩緩的說:“這可是你自己說的,我可沒有逼你。”這正是他要的結果,在日本的時候,張天羽就曾想過,讓夜色歸入洪興旗下,看來,自己的目的已經達到了。
“雖然我是女的,可以我在江湖上的名望,難道還騙你不成?”夜色這是誠歸附洪興了,她這句話說得塹釘截鐵,雷打不動。
“行,就這麼定了。”張天羽又躺下了,眼睛望著天空,天那麼藍,好象跟平常不太一樣。還是那個天嗎?天倒底還是有眼睛,有了夜色的歸附,醉牙和山口組的末日不遠了。
“不過,我有個條件。”夜色不依不擾的說。
“說!只要你不過份,我儘量滿足你。”這一點,張天羽很自信,他不相信,以自己現在的能力,還有洪興的財力,會滿足不了夜色的要求?他以為夜色是要張天羽補償她的損失,五千萬嘛,小菜,這對現在的張天羽和洪興來說。
“我跟的只是你,而不是洪興,洪興其他的人沒有權力來要求我和指使我。做任何事情,你都不能強迫我,要我自己自願。”夜色這個要求似乎不過份,她只聽張天羽一個人調遣這也沒什麼不可以的。
“行!”張天羽很快就答應了夜色。他剛說完,現自己答應得太早,夜色的後半句似乎有點過,他又問了一聲,“做任何事不能強迫你,要你自願,指的是情感生活方面吧?放心吧,我不會你的。”
“切!正經點行嗎?我還沒說完呢?”夜色鳳眼一瞪,她對張天羽也是無可奈何。
“操,你不會得寸進尺吧,還有?快說,有什麼遺言就一併說了吧!”張天羽不耐煩的一揮手,又躺下了。他伸手去摸口袋裡的煙,卻掏了個空,煙早就不知道掉哪裡了。
“還有就是,等你和山口組一事完了後,我就要退出,這個要求不過份吧!”夜色帶著期望的眼神看著張天羽。可張天羽面無表情的盯著夜色,看了半晌,才緩緩的說:“到時再說吧!如果可以收山,大家都會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