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是你去驗的屍,怎麼回事,有沒有點不可往外說的辛秘。”
無方一言不發,‘砰’一下直接關上門。
“哎呀!我的鼻子!”蘇執撞在門上。
一盞茶後,蘇執被請到茶室,馬旦聞聲趕過來,“怎麼回事,我剛才打坐冥想的時候聽到外面吵吵嚷嚷。”
蘇執不知前情,茫然道:“有嗎?或許是陸家小姐太客氣了,歡迎我的動靜鬧大了。”
“哦,原來是這樣,貧道繼續參悟去了。”
蘇執摸著下巴感慨:“不愧是得道之人啊。”忽而眼珠子一斜,“無方,你怎麼回來了?”
無方抱劍靠在外面門框處,不屑多分一眼給他。
“嘿,我就不懂了,你是不是對我有什麼意見?”蘇執左右無聊,湊到無方面前討嫌。
無方手一伸,劍柄戳著蘇執不能再往前靠,冷冷道:“蘇公子請坐下。”
“我偏不坐,你奈我何?”
無方眼睛從上往下掃過來,在蘇執笑得一臉得意時,用手拽著蘇執轉了個彎,然後出腳踹在他腰口,蘇執被狠狠拋了出去,仍坐到原來的椅子上。
蘇執揉著手臂和腰部,呲牙咧嘴半晌,抖著手指指向無方,一字一頓道:“好狠的女人!”
無方冷著臉回過身,連多餘的一眼都沒有。
陸安然換好衣服,給自己簡單上了點藥,衣服不能要了,不過幸好肩膀只破了點皮。
“小姐。”無方眼珠略微偏向旁邊客房一掃。
兩人眼神交流,陸安然輕輕頷首,無方便直接朝著那邊走過去。
“陸小姐,我是客人吧?”蘇執準備告狀。
陸安然默了一瞬,“我沒請你。”
蘇執:“……”陸家從上到下就這樣待客?
“好了好了,大丈夫不和小女子一般計較。”蘇執敲了敲桌子,“茶水總有一杯吧?”
陸安然:“家中丫鬟出門,無人奉茶。”
連口水都沒撈到一杯的蘇執無力的認清形勢,說到自己來這裡的緣由,“我從雲兄那邊回來,聽到法華寺昨日又出事,想著關心幾句,不然我今晚睡不著。”
陸安然見他那樣哪是關心,分明好打聽湊熱鬧,“你想聽他們的死狀還是傷口分析?”
“這,倒也不必。”蘇執扯了扯嘴角,道:“我就想知道他們為什麼鬥毆,真是因一方硯臺而已?”
“具體原因,京兆府會出告示。”
蘇執翻白眼,“官府發話哪有個準,不過是糊弄老百姓而已。”
“蘇公子這話不合適。”
“我就跟你說說而已,對了,我跟你說正經事呢。”
陸安然詫異,難道擱這兒浪費功夫的成了她?
蘇執道:“前兩天跳河那個學子叫吳炳昌有個同窗還記得嗎?”
“周青嚴還是滿騫?”
蘇執豎個拇指,“陸姑娘好記性,我要說的就是周青嚴,他今日來提刑司了。”
陸安然敏銳道:“莫非他發現了什麼異常?不過為何找到提刑司。”
“京兆府也去了,可惜趕得不湊巧正好袁大人不在,他跟師爺口述後想想不好,又跑了趟提刑司。”蘇執挪了一下椅子,腰口疼得倒吸一口氣,緩過來後說道:“主要還是他不相信吳炳昌是自盡,但京兆府已經定案,他尋思再找袁大人也無用,所以就想起雲兄來。”
陸安然還沒理清這個前後關聯,蘇執已經解釋道:“那日袁大人一直咬定吳炳昌自己跳河,但云兄卻反駁於他,周青嚴才認為找雲兄有用。”
陸安然點頭,這人思路倒是清晰,“不過他既然上衙門,總不會空口無憑?”
“不錯!”蘇執激動的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