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本宮急著推倒如今的江山和父皇這顆大樹,圖謀皇位!”
花嫁同樣蹙眉,“殿下,當務之急先穩住其他人口徑,這事瞞不住,但從誰口裡說出去就完全不同。”
子桑瑾緩緩頷首:“本宮今晚就傳信回王都。”
“殿下。”花嫁抿唇,思量道:“不如讓南宮少輔來寫。”
子桑瑾將視線移到她臉上,而後明白了花嫁的用心,“本宮如果急於自證,適得其反,讓父皇疑心本宮居心,南宮止置身事外,反而更有說服力。”
“是的殿下,這事本身與殿下無關,如果殿下太過在意倒顯得刻意,不如當作尋常對待,以示殿下心胸坦蕩。”
子桑瑾想通之後認為花嫁所言在理,不過又覺得嘲諷,嗤笑道:“皇家父子之間,還不如一個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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瀘潮縣知縣哪裡能想到有生之年還能面見太子,提著官袍到縣堂那幾步路腦子裡思考的內容比他這輩子加起來還要多。
小眼睛顧上覷下一圈,叩拜道:“下官常戊參見太子。”
子桑瑾坐上位,神情莫測叫人拿捏不住,“常知縣,神木一事風波四起,本宮這幾日耳聞不少。”
常戊心神瞬間提溜起來,二話不說先開口訴苦一番:“太子殿下,實在是民風如此,下官難為啊。”
子桑瑾語調慢悠悠地‘哦’一聲,似笑非笑道:“所以死人也理所應當了?”
常戊眼前一黑,頭磕在地上砸了個響,“下官有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