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事。”說罷,輕鬆跳到馬背上,一甩韁繩,灰馬嘀嗒嘀嗒歡快的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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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名思義長靈島是一個島,所以到了海邊,他們把馬寄掛在附近村長家裡,提上東西換坐船過海上島。
船很大也穩當,船伕拋錨剛要離岸,一道人影像突然從天而降,船伕怪叫一聲:“我滴娘哩,小姑娘你嚇死個人。”
鹿陶陶笑嘻嘻的用食指揩過鼻子,“哈哈,趕上了,快開你的船。”
匙水一愣,“這位姑娘……”
陸安然早有預料的表情淡然道:“我朋友,她來湊熱鬧,不用管她。”
既是陸安然信得過的人,匙水不大好有意見,本身今日這件事倒也不大需要隱瞞,便隨她們去了。
蕭疏站在船頭,海風輕盈吹過他身上,衣服隨風而動,一身藍衣貼在天邊成了一道剪影,像是回蓬萊的仙者。
鹿陶陶眼睛斜過那邊,鼻腔裡發出一聲冷哼,故意往另一頭走。
陸安然隔著船艙的窗戶將這些都看在眼中,“我現在知道鹿陶陶為何非要跟著夫子,估計就是為了找到師兄,可既然如此,見了之後為何現在又要躲著?”隨著船晃悠熟悉的暈眩感來了,從袖袋裡摸出瓷瓶倒了一顆藥丸吞服。
無方給她遞水壺,“沒有躲,而是追隨。”
陸安然用眼神表達疑問。
無方指了指自己的眼睛,“她雖然表現地很抗拒,但眼神一直追隨著蕭公子。”
陸安然想起鹿陶陶曾經提及的隻言片語,認定這兩人還有水白蓮之間發生過一段複雜的恩怨情仇。
船晃了半個時辰,在陸安然被藥物催眠的昏昏欲睡又神智混沌時,船體整個一震,把船上的人都帶的搖晃了一下。
陸安然靠著無方踏上地面還覺得自己人在晃,蕭疏經過時,含笑道:“沒想到師妹怕水。”
“有些暈船。”陸安然另拿出一個瓷瓶,裡面換成液體,她倒了兩滴在手掌上,用手指往兩邊太陽穴位置各抹了一點,一股火辣辣的清涼瞬間侵襲,讓腦袋清醒起來。
鹿陶陶捂著口鼻,皺了皺眉頭:“陸安然,你弄了什麼臭死啦。”
匙水與守衛的人低頭說了一句什麼,朝後道:“大家隨我走這邊。”
這個季節島上風景還不錯,到處都是金黃燦爛,特別是海天與夕陽一色,海島風情盡在眼前。
沒多久出現一輛馬車,匙水解釋道:“本來以為只有陸姑娘一人,並未配備多餘的馬車和馬匹,如果幾位介意,蕭公子可以騎我的馬,不過要勞煩你們到了之後等我片刻。”
“不介意。”
“介意!”
陸安然和鹿陶陶對視一眼,各自轉開頭,陸安然走上前一步,說道:“我們乃同門師兄妹,不講那些虛禮。”
“好。”匙水大為滿意,這樣一來不用浪費時間,“請諸位上馬車,我們先去面見太子殿下。”
最後蕭疏並未進馬車裡面,只坐在車伕旁邊。
鹿陶陶佔據裡頭最舒坦的位置,陰陽怪氣的哼哼道:“回頭告訴雲起,你和別的男人共乘一輛馬車。”
陸安然坐下後撫平裙襬,眉色淡淡道:“你在提醒我讓你永遠閉嘴嗎?”
鹿陶陶抿起嘴巴翻出眼白,“有本事你不要用毒啊。”
馬車行駛了也就一刻鐘左右,陸安然從馬車裡出來,發現前方空地搭了幾個營帳,正中間的一個最大,周圍還有不少拿刀的侍衛守著。
匙水衝幾人道:“我先去稟告太子一聲,麻煩在這裡稍等。”
“陸安然,我去島上隨便逛逛啊。”鹿陶陶說完,都不等對方應答,踏著輕功就跑了。
沒一會兒,太子子桑瑾居然親自出來,他的腿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