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通知李老將軍準備好,我隨時要他調兵馬過來,然後你們和月兒一起到雲中來找我們。”
風開始肆虐起來,一路向北,風沙遍天遍地,徐昊天依舊一日往昔的悠閒自在,輕鬆舒暢,深深的呼吸著天地間那令人無從捉摸的至靈正氣,東方流瀾同樣的嫻雅脫俗,不沾塵露,灰黃的沙塵沒有擾亂到兩人的心境,牽著馬瀟灑的走著,沒有一點可以看出兩人正在走向那個殺人如麻的戰場,柔若清風的微笑,倒是給塵沙碌碌的北國添上了夢幻般的色彩。
千沉在宋冰鋒和鄭修斌旁邊走著,微皺的眉頭道:“你們倆人劍上好強的殺氣,讓人心寒,這兩把不是普通的劍,以你們現在的功力在它們殺氣泛溢的時候恐怕壓制不住。”
鄭修斌笑著佩服道:“大師果然神奇,這樣的劍天下的確再找不出第三把,以他們現在凝重的殺氣,恐怕就是風大師和無衍大師都難以壓制。”
鄭修斌的話著實讓千沉大吃了一驚,雖然自己知道兩把劍殺氣很重,但要是說這連佛道第一高手都壓制不住,那真的難以想象,當它們殺氣沸騰的時候會出現怎樣慘烈的狀況。
東方朔躺在床榻之上,居然沒脫鞋子,就這樣翹著腿,嘴裡哼著什麼,看上去根本不知道徐昊天幾人北去的樣子,聽到一絲的響動流進耳朵,馬上飛身而起,探出屋外,右手凝聚掌力,自創的“蒼龍七式”為首的一式“龍騰”躍然而出,與來人硬是對上一掌。
炸起的灰塵,弄得來人一臉的灰土,等到東方朔見到來人哈哈大笑:“主父偃,怎麼有空到我這裡來啊?”
“咳咳……”一陣微咳之聲從主父偃身後響起,東方朔依舊大搖大擺的走向前,沒有一點卑躬屈膝的樣子道:“陛下到此,定時有什麼重要的事情?”
劉徹同樣沒有一點帝皇的架勢,徑直走到屋內,自己到了杯茶:“昊天走時,修斌和冰鋒來找過朕,說是淮南王翁主劉陵出現在長安,暗中查探的人回報,居然說她就住在國舅田汾的府上。”
東方朔也不管面前的是不是皇帝,自己坐下道:“劉陵來長安肯定沒有好事,當年七王之亂,要不是在雎陽佈防,並在棘壁和下邑斷了他們攻勢,一舉擊潰他們,後果就只有劉濞他們長驅直入長安。現在如果淮南王來攻,我們根本就沒有屏障可守,在來長安的一路上沒有人可以擋住他們,肯定會直至長安城下。”
劉徹點著頭,“這個李將軍也說了,那東方認為應該怎麼辦?”
東方朔道:“那幾個傢伙走的時候沒有說嗎?”
劉徹搖搖頭:“他們說,是應該讓你好好發揮一下了,所以沒有多說一句就走了。”
東方朔也不管是在皇帝面前罵道:“這幾個臭小子,整天把爛攤子扔給我。”站起身來,緩緩走了兩步:“攻打匈奴是陛下和昊天兩人早就決定,時間已經不能再改了,別說留在長安城和周邊的兵力不足,就是人夠了我們也不宜主動出擊,主動出擊沒有一個說法是不行的,何況李敢將軍必須留守長安,這領軍出去的人選也沒有,但是等到他們打到城下,我們又剩下什麼可以保證不敗的守住長安呢?僅剩下的羽林軍人數不多,這時候從周邊調過來顯然都在人家掌握中,到時或許會更遭。”
主父偃道:“我一向不喜歡戰爭的,但是如果淮南攻下長安那是死的人恐怕不知會有多少,東方兄難道就沒有辦法?”
東方朔搖著頭:“現在能怎麼辦?我們一切行動肯定都在人家監視之下,此次筆陛下前來恐怕也被人一路跟過來的,所以我們只能以靜制動,我相信他們一定還是在等昊天什麼時候打匈奴,只有那時候才是他們攻打長安的最好時機,但是我們這邊他們幾個一走,萬一出現高手我們這邊就沒幾人了。”
劉徹笑道:“這個昊天到考慮到了。”從大袖裡拿出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