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難以忍受,更何況手中握的是殺意至絕的“斌蓉劍 ”,心中的殺意正好配合著刀那無匹的殺氣,兩相輝映。
只覺得整個大地都會被劈開,四個人臉色蒼白無力,任人宰割,心中已經不抱有任何幻想。
大地雖要劈開,但卻劈不開長安,雷被的話一點沒有錯,此時的鄭修斌已然踏入宗師級高手的殿堂,從此以後,成為天下最為年輕的宗師級高手之一,對真氣的控制當然早就已經隨心所欲。
劍落下,還不只如此,當劍擴大,到達幾人頭頂的時候,紅色的光芒開始分開,一把劍向兩側裂開,由一生永珍,劍鋒剛達到皇甫筱靈飄飛的衣衫。
“鐺”一聲清脆的響動,盪開鄭修斌的劍,鄭修斌大怒,這時候居然有人敢來惹自己,還輕描淡寫的破了自己的一式無敵劍招,轉身就要回旋劈下,一聲如同一掌打在他心上:“修斌。”
那開啟鄭修斌劍的劍落下插入泥土中,一把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劍,黑夜之中仍然看得見青衣飄飛,一臉的慈祥:“修斌。”
“爹”鄭修斌看清出來的人,居然是自己的父親,但是自己映像中父親的功力哪裡會高得這樣離譜,他最多不過是個半吊子的一流高手啊,怎麼會輕易的就化解了自己的劍勢呢?
鄭弦賢不理自己兒子的眼光,忙著轉向東方朔,出手如風的點住東方朔身上十八處穴位,笑著看了看宋冰鋒道:“冰鋒也不用太著急,東方朔不會有事的,對了,你爹也馬上就要到了。”
宋冰鋒喜道:“伯父說得可是真的,可是我爹怎麼回來呢?”
鄭弦賢只是笑笑,轉身道:“現在淮南和長安一戰,天邪宗和清音閣湊什麼熱鬧,要是想鬧,就到別處去,或者留下來幫忙也行,你們這樣在別人的戰場上胡鬧,也不怕江湖上人知道了笑話,修斌,剛才那劍是不是太過分了?他們沒有把長安城劈開,是不是你要把他給劈開啊。”
鄭修斌苦笑道:“爹教訓的是,但是修斌自有分寸。”手中緊握的“斌蓉劍”還嗡嗡之聲不絕,鄭修斌看了看劍,又抬頭看著清音閣的兩人道:“當年清音閣烏江阻止項羽過江,一舉幫高祖奪得江山,天下從此安定,你們到好,差點把長安給破了,你們可知道長安一破,天下必將大亂,會死多少人,今天就這樣算了,下次不管誰來阻止都沒用,即使你們閣主夢閒雲親來,我也不會停手。”
趙崇、柳笑敏廳的鄭修斌的話,知道沒有婉轉的餘地竟然毫不客氣的直呼清音閣主的名字了,知道今天幸虧東方朔擋住了四人的合擊,不然,恐怕鄭修斌也不會因為自己父親的一句話而停手。
“還有你們天邪宗,不,不僅是天邪宗,邪道一門七宗,在內,不要太過分,東甌之亂還沒有找你們算賬,你們回去叫常老頭準備好,惹怒了我們兄弟,有你們受的。”
鄭弦賢睜大眼睛,張開耳朵,沒想到,自己的兒子會說出這樣的一番話,驚訝之餘看著正邪兩道的代表兩派無趣的離開。
鄭弦賢似乎感到不對,轉頭,東方朔已經不在宋冰鋒的手裡,那身形早就在數十丈之外,一晃又是數十丈,這人武功之高,想來天下無人可盈其鋒芒,鄭修斌道:“爹可以放心,是風前輩帶走了東方。”
鄭弦賢眼中路出尊敬之意:“有機會見到風大師,你們可要好好的請教。”
“怎麼回事,那樣強大的殺氣,就這樣消失了,他們到底在搞什麼啊?”星月一臉迷茫的看著徐昊天,似乎徐昊天臉上寫著答案,當然,顯然沒有找到,徐昊天也是同樣的不解,看著滿天的星斗。
“將軍,西路戰線飛箭傳書,匈奴開始加速前進進。”
“將軍,北路北線飛箭傳書,匈奴開始進攻。”
“將軍,東路、東北路戰線飛箭傳書,匈奴即將進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