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才剛剛靜下來,就聽見外面一陣得刀劍相擊之聲,一股殺氣傳來,徐昊天皺了皺眉頭,
皇甫筱靈和沐瀟瀟兩人更是不自覺地有一種不一樣的氣勢散開來,不一會的功夫,整個觀禮的人都蠢蠢欲動,但是鄭弦賢和宋九行兩人並沒有動,所以並沒有人擅自出去。
徐昊天朝皇甫筱靈和沐瀟瀟笑了笑,低聲道:“你們在這裡,我會處理的。”
不理會眾人,徐昊天這個時候心裡只是想著不想有人來破壞這場婚禮,不管是誰,沒有能破壞。
星月扶著左詩君,不少人看到左詩君的樣子,再加上星月在一旁已經沒有心思再看是正主的五個人,眼睛不由在兩人身上飄來飄去,而兩人依舊一副不在心上個樣子。
徐昊天一步跨出鄭府,挾這一股宗師級人物不可或缺的氣勢,震散正在打鬥的幾個人,轉過頭來,冷聲道:“張卅,當日我手下留情沒有下殺手,但是今天你若再敢出手,我徐昊天保證你當場死在這裡。”
冷到極致的聲音,令張卅聽的心寒,徐昊天果然是一天一個樣,沒幾天不見,渾身的氣又不一樣了,知道自己如果出手真的是沒有活路了,想到當日徐昊天平凡的一掌就令常無心費了七天七夜才緩和自己的傷勢,眼前的人,看來真的不是一般的強。
當下也不答話,隨手扔出一把短劍:“你自己看吧,去或者不去自己決定。”
徐昊天看過在短劍上刻的細密的小字,微微露出了笑容:“你回去告訴常無心,我會到的,希望他不要讓我失望。”
幾個南海的弟子一聽常無心三個字臉色都變了,自風清鳴死後,常無心三個字,那代表的就是無敵,整個武林,表面上顯示的就是道消魔漲,但是對於徐昊天說的話,有一點了解,卻並沒有見到那劍上到底刻的什麼。
直到張卅離開,才有一個人問道:“先生,邪道到底要怎麼樣?”
先生兩個字是貧道人交代下去的,南海一派弟子對於徐昊天一律都稱先生,當然秋雨蘭不在這行列內。
徐昊天轉過臉,把南海弟子一個個看過來:“沒什麼事,就是常無心約我一戰而已。”
幾個人更是大驚,這幾個人,當日並沒有參加雲夢澤之戰,只是聽的師兄弟回來後說起徐昊天這個人,雖然江湖傳聞更多,但是當見到徐昊天后,心裡又一陣納悶,憑徐昊天的年紀,武功在高也看得見,身為自己掌門的貧道人都常說自己的修為不足與常無心一戰,但是現在徐昊天竟然欣然答應了,甚至還很期待。
當所有人喝得興高采烈的時候,徐昊天前著左詩君的玉手正在為她療傷,星月在一旁看的急死了,當日雲夢澤一別,左詩君究竟去了那裡,竟然會受傷,還有她的閒玉師叔呢?
一個個疑問在腦子裡想著,徐昊天就清靜得多,只是源源不斷地向左詩君體內輸送著真氣,左詩君見到徐昊天收起雙手連忙問到:“大哥,詩君怎麼樣?”
“沒事。”簡短的兩個字,但是又轉問到左詩君,“詩君體內的天邪真氣並不是常無心的,否則詩君已經沒命了,難道是張卅的嗎?”
左詩君站起身來,搖晃著面紗,飄然若揭的聲音道:“沒錯,只是詩君居然不是他對手,他什麼時候又有了突破呢?”
徐昊天心神一晃,皺眉道:“剛才在外面並沒有發現他有這樣的功力啊,難道……”託著下顎思考著,在房間內踱來踱去,渾然間,七彩流光再次閃耀在身上。
“是常無心。”四個字一出,左詩君和星月不解的看著他,徐昊天繼續道:“看來他上那麼快好,常無心可是下了很大的功夫,最後打傷詩君的那道真氣並不是張卅自己原有的,而是常無心幫他療傷時不經意留下的,卻被他使出來。”
“你們看看這個。”徐昊天從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