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很一般,教不了他什麼,他小小年紀,卻一直很刻苦地自己琢磨。
陳水墨自告奮勇攬下了教課的任務,她雖然只是一個口語老師,但不管怎麼說也畢竟是名牌大學畢業的高材生,讓她輔導一個五歲的孩子自然沒什麼問題。於是這種情勢慢慢就演變成了小傅中校原本滿心歡喜地回到家,卻鬱卒地發現他還得自己掏鑰匙開門進家門這種讓人大為不快的現象。可他也不能不讓陳水墨去輔導人家家的孩子吧?
傅武軒思來想去,終於決定他必須得做點什麼把陳水墨絆住,省得她有事沒事就愛往人家家跑,哪怕是教學,也得有個度不是,該回家的時候,就應該老老實實地回家。他也不要求陳水墨收拾家務下廚做飯什麼的,可每天給他開個門迎一迎這點要求總不過分吧?
說幹就幹,我們的小傅中校向來就是行動派。
於是,某一天,陳水墨剛給小金哲睿講完第三人稱單數的第一堂課,一顆教書育人的心紅通通熱乎乎的回到家,剛一進門就被家門口突然出現的德國牧羊犬嚇得又趕緊退了出去。
“虎子,坐下!”
傅武軒的聲音從屋子裡傳了出來,剛剛還準備撲上來的大狗立馬老老實實地坐在原地,伸著舌頭,用那雙黑亮黑亮的眼睛直盯盯地注視著陳水墨。
“水兒?”傅武軒迎到門口,拍了拍虎子的腦袋,“怎麼不進來?”
陳水墨哆嗦著兩條腿,驚恐萬分,還不敢拿手指著那隻看似無害的大狗只能用眼神拼命示意,“這是什麼?”
“虎子啊!”傅武軒擺出一副“你這不是廢話”的表情,奇怪地看了看陳水墨又看了看虎子,“哦,它是德牧,很乖的。”
“我當然知道它是德國牧羊犬!我是問,它怎麼會在咱們家!!”陳水墨的雙手在胸前交叉,自保意圖顯而易見。
“你先進來。”
這樓上樓下來來去去的人不少,傅武軒實在沒法就這樣敞著門,跟陳水墨一個屋裡一個屋外中間還隔著條狗喊話交流。
“那你把它牽走。。。”
傅武軒無奈地發號施令,“虎子跟我過來!”
陳水墨進屋後,不大的客廳裡霎時就形成了兩人一狗三方對峙的奇異場景。陳水墨坐在沙發上,還箍著自己的阿狸抱枕護在胸前,神情戒備;傅武軒站在她的對面,撫摸著虎子黑黃交替的毛,面色輕鬆;虎子挺直著背坐得端端正正的,呼哧呼哧地伸著舌頭,來回打量。
一時間,陳水墨和傅武軒都不曾開口講話,氣氛詭異無比。
僵局直到陳水墨的肚子“咕嚕”叫了一聲,才算被打破。傅武軒忍著笑抬頭看向陳水墨,陳水墨則羞愧不已地把頭藏在阿狸抱枕的後面,要沒臉見人了!肚子叫什麼的,實在是太丟人了!!
傅武軒裝模作樣地咳嗽了兩聲,“先吃飯吧!”
晚飯依舊豐盛。
如果說傅武軒以前的手藝還只是停留在還不錯的水準上的話,那麼現在,則可以稱他為大廚了。
陳水墨雖然餓,卻也沒吃很多。
相比之下在陽臺上啃骨頭的虎子則吃得津津有味得多,大鍋飯哪裡比得上首長的小灶美味啊!這大狗不光吃,時不時還嗚咽兩聲,感嘆一下。
吃過飯,陳水墨就鑽進臥室不肯出去了。傅武軒收拾好廚房,安撫了一下被女主人冷落的虎子,這才不緊不慢地也進了臥室。
一開啟門,迎接他的是陳水墨飛來的枕頭。傅武軒的身手雖說不是蓋的,可那也要看對手是誰了,面對自家媳婦兒,當然是不能還手的了。不僅不能還手,還不能躲。於是一個本沒什麼威脅性可言的枕頭,恰恰砸到了小傅中校的臉上。好在陳水墨沒使多大力氣,不然,明天全團都得知道他們無所不能的團長被家|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