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點子陰他們?僅僅是這樣一想,遊遠就覺得自己的後背彷彿冒布上了一層冷汗。
拿胳膊肘捅了捅楊凱,遊遠神秘兮兮地湊到楊凱耳邊道:“喂,你有沒有覺得咱們團長最近有點不對勁?”
楊凱抬眼看了看遊遠,那一雙細長的眼裡依舊波瀾不驚。靜默了幾秒後,他低下頭繼續擦他的寶貝槍。
遊遠自討了個沒趣也不生氣,楊凱的脾氣他清楚得很,就當自言自語好了,反正他也沒什麼損失。
“難道你真沒看出來不對勁?”遊遠撓了撓頭,長嘆了一聲,準備去洗衣服。
“哎,指導員!”好在天無絕人之路,他們連的指導員鄧宏石恰好路過,遊遠夾著盆子趕忙迎了上去。
鄧宏石笑了笑,拍了拍遊遠的腦袋,“好像又長高了嘛!”
遊遠沒敢動,任由鄧宏石在他的板寸腦袋上摸夠了才湊過去問道:“哎,指導員,咱們團最近有沒有什麼特殊任務?”
“咱們團?沒有啊!”鄧宏石莫名其妙地看著遊遠。
“那我怎麼覺得咱們團長最近那麼反常呢。。。”
“哦,你說這個啊!”鄧宏石露出了一種很不符合他身份的笑,遊遠暗地裡決定把那種笑定義為猥|瑣!“團長剛剛打了結婚報告。。。”
如果一件事遊遠知道了,那麼就意味著全團都要知道了。所以在食堂裡,當第N+1個人用那種意味深長的眼神看向傅武軒的時候,小傅中校終於擱下筷子不吃了。然後那天下午,他們全團加練了負重20公斤5公里越野。
傅武軒巡視著回到駐地累得氣喘吁吁的眾人,很淡定地表示大家體力似乎退步了,不如明天改成負重10公里越野。
那個時侯,無數眼神飛刀射向了遊遠,眾人恨不得把他給凌遲了。團長的秘密果然是不能猜啊不能猜!
在晚上接到那通電話之前,傅武軒的心情都是愉悅的。電話響起,他又沒法不去接。電話那端的聲音熟悉而陌生,傅武軒記不起自己到底有多長時間沒見到過那個人了。
“聽說你打了結婚報告?”開門見山,傅恆謙的一貫作風。
傅武軒似乎還可以聽到那邊翻書的“簌簌”聲,對方果然還是在忙。他覺得傅恆謙的這個問題很多餘,他要是不知道答案,又何必要打這通電話來呢?於是,傅武軒並沒有出聲,他耐心地等著。
“陳水墨是麼?”
傅軒武依舊保持沉默,呼吸聲卻毫無徵兆地加重了。
“認真的?”傅恆謙把語速放慢,每一個字都說得格外清晰。
傅武軒覺得這個問題才有回答的必要,他斬釘截鐵地脫口而出,“對!”
“怎麼開竅了?”
“她不一樣。”
傅恆謙似乎在等著他告訴自己那個陳水墨到底哪裡不一樣了,而傅武軒覺得自己似乎找不出可以用來準確形容陳水墨的詞,一時間,兩個人都沒了聲音。
嘆了口氣,傅武軒還是妥協了。“我媽那邊。。。”
聞言,傅恆謙哈哈大笑起來,什麼都沒說直接掛了電話。聽著耳邊嘟嘟的忙音,傅武軒心裡卻是輕鬆不少,這樣就算是萬無一失了。雖然他爸最終是逼著他主動開口了,只不過,這又算得了什麼呢?
***
如果有一個男人對你說“我們結婚”然後消失半個月毫無音訊你會是什麼心情?
這個問題如果放在以前,陳水墨會說她要悔婚,並且詛咒那個人打一輩子光棍!可是,在遇到了傅武軒之後,陳水墨髮現自己褪去最初的憤怒之後現在只剩下滿滿的擔心。畢竟那是一個隨時都可能會送命的。。。職業?
當然了,你會問了,陳水墨為什麼不給傅武軒打電話呢?這個原因也很簡單,陳水墨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