跡部景吾慢悠悠來到書房,看到坐在書桌前臉色略顯憔悴的忍足侑士,驚訝的挑挑眉:“侑士,不要告訴我是昨天那場比賽把你打擊成這副模樣,啊嗯?”
忍足侑士苦笑著扶扶眼鏡,不理會跡部的調侃,道:“抱歉,跡部,我擅作主張,從東京綜合醫院提取了攸瓷的血液樣本,和你的血樣作了DNA鑑定……”
忍足將手中的報告遞給跡部:“透過DNA排布分列對比,確定,你和攸瓷……有直接血緣關係!”
跡部沈下臉,接過忍足遞來的診斷報告,翻了一眼,嚴肅的盯著忍足:“忍足,你逾矩了!”
“抱歉!”忍足脫下眼鏡,撫著臉:“我只是……想查明真相,雖然不想管別人的閒事,但是那孩子……”重新戴上眼鏡,臉上已恢復冷厲:“拋棄,虐待……我不想放過那名犯罪者!”
“……所以,就查到了跡部家,啊嗯?”跡部撫上淚痣,冷冷地看著忍足。“忍足侑士,你什麼時候當慈善家了?”
“已經說了抱歉!”忍足聳聳肩:“沒辦法,從攸瓷那裡唯一得到的線索就是你與他父親的相貌相仿。”推了推眼鏡,看向跡部:“那麼,你打算怎麼辦,跡部?這是跡部家族內部的事,我將保持沈默。”
“啊嗯,不要在本大爺面前裝模作樣。”跡部看著手中的診斷報告,眯了眯眼:“這件事,我會查清。本大爺作為未來的家主,絕不容許跡部家族出現這種敗類!”
跡部做為日本第一大家族,私生子這種事不可能沒有,或許不會疼愛這些孩子,他們也不能進入家族的核心,但跡部家也絕對出得起足夠的生活費,讓他們衣食無憂。想要更多,就要靠自己的表現爭取。對這些受過高等貴族教育的家族來說,虐待,拋棄自己的孩子,簡直殘忍得不可思議。跡部家不至於連個孩子都養不起,這樣對待自己孩子的家夥,跡部景吾絕不容許他存在於自己的家族中。
將忍足送走,跡部立即叫司機送他到家族主屋去找爺爺,手上拿的是攸瓷的病歷表。
背後多處大面積高溫燙傷,割傷,營養不良,多日未曾進食,手上有被利物扎刺的痕跡……
跡部和忍足都不知道,東京綜合醫院裡極富正義感的醫生護士們,為了讓傷害攸瓷的罪犯受到更嚴重刑罰,都將攸瓷的病情寫得嚴重很多,所以病歷資料上的傷勢報告被寫得觸目驚心。
越看臉色越沈,跡部景吾需要緊緊握著拳,才能勉強壓抑襲上心頭的憤怒。他之前只是聽說,手冢國光收養了一個被虐待後拋棄的孩子。那時候沒什麼想法,之後就見到了那孩子。手冢攸瓷,一個很呆笨,乖巧的孩子。什麼都不懂,很聽話,對食物尤其執著……是因為,以前沒有食物嗎?
知道他是手冢收養的小孩後,儘可能的照顧他。就算他不喜歡小鬼,但那孩子,確實讓人討厭不起來。也很難想象有誰捨得對那樣的孩子下得了手。畢竟什麼都不做,他也會很乖的聽話。所以可以體會忍足想找到罪犯的心情,只是沒想到,那名罪犯竟然出自於跡部家族。
撫上淚痣,微眯的瞳孔中泛著壓抑的怒火。不能讓那樣的家夥留在跡部家族,攸瓷的父親,十有八九是他哪位叔叔伯伯,所以他需要家主爺爺的支援,將那人找出來,從此趕出跡部家族!
… …這兩天感冒了,所以沒更,抱歉!
至於跡部和攸瓷的血緣關係,我懶得再寫加塞爾的番外了,大概就是:攸瓷和加塞爾有直接血緣關係,加塞爾和跡部,傾向於加塞爾本人是透過跡部的基因培養出生,即,同一個人。
另外,嘿嘿,我有說過攸瓷是另一個世界的嗎?沒有吧~~攸瓷和跡部有直接血緣關係,就這樣了。這種小細節不重要,重要的是往後的劇情,對吧?
比如,攸瓷只是住到跡部家好還是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