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汙!
到達槐樹村的時候,黎姜愣了愣,這裡和記憶中那個如夢如幻一般的地方,完全不一樣了。
那個時候的四月份,大家都喜歡到槐樹村來摘槐花,槐花香甜可口的滋味以及芬芳撲鼻的香味兒,都讓大夥兒為之傾倒,陶醉。
黎姜也不列外,每年的那個時候,饞嘴兒的她,總是會纏著媽媽帶著她到這裡來,所幸兩個村子隔得並不遠。
那個時候的槐樹村,整個村莊都沒入在一片白色的海洋中,每次當一陣陣的風吹過時,花香就可以隨風飄得很遠很遠。
每次黎姜都會將生的槐花大把大把的往嘴裡塞,那會兒還沒有汙染一說,這裡的每一片花瓣甚至是樹葉,都是乾淨五毒的,特別是下了一場春雨後,一串串的花瓣上,都掛著晶瑩的水滴,在陽光下閃閃發光。
黎姜最愛這樣的景色,經常會看得忘了形。
而在槐花掉落的時候,整個村莊就像是飄著分享撲鼻的白雪,飄飄散散的槐花瓣,被風兒捲入半空中,再慢慢地旋轉而下,確實是與冬天飛舞雪花瓣很像。
那是槐樹村最美的季節了,比日本的櫻花有過之而無不及。
可是,現在,入目的卻是早已坎光了的樹,冬天裡沒有一絲生氣的槐樹只剩下了稀稀拉拉的幾顆,整個村莊似乎都挪了位置,原先藏在槐樹林裡的房子,早都搬到了槐樹原來所佔的位置,而原來的房子都呈現除了頹敗之色。
冬天特有的蕭條,並沒有讓這些新蓋起來的樓房顯得多麼的單調,反而是因為有了滿地的煙花爆竹的碎紙屑以及每家每戶都貼在門口的對聯,而充滿了勃勃的生氣。
黎姜與趙政慢慢地走在鋪得很平坦的路上,雪已經停了,太陽露出了一點點兒的慘白的光芒,似乎是對人們的一種施捨。
家家戶戶門前都有一桌麻將,走親訪友的人們,為了不耽誤打麻將,又可以曬曬太陽,便把麻將桌搬到了外面。這樣的情景似乎是形成了一種特色,幾乎每家門口都是如此。
槐樹村並不大,黎姜從新房的這頭走到那頭,都沒有發現那抹紅色的身影。
趙政皺了皺眉:“按照咱媽說的,你的那位同學似乎住不起這樣的房子啊?”
這就叫一語驚醒夢中人吧?
黎姜恍然,哦,原來如此。她看了一眼離這排新房並不遠的聯排小屋,是了,找錯地方了,怎麼可能找得到呢?
她趕緊往後面走去。
“唉?小姑娘,你們找誰啊?可別往後面去啊!後面住著一個瘋婆子,還有她那個不要臉的女兒,你們可別過去了,小心賴上你們!”一個看起來比較潑辣的大嬸正好出來的時候看到了往後面走去的黎姜和趙政,趕緊好心地出言相勸。
黎姜愣住了,瘋婆子,這個她知道,應該指的是張君的媽媽。但是,大嬸口中的那個不要臉的女兒呢?是張君麼?這是怎麼回事兒呢?黎姜很是不解。
看著黎姜的模樣,大嬸好心地說道:“她那個女兒太不要臉了,是在外面賣的,還打過兩次胎,太不要臉了。呸。看你們似乎不是這裡的人,應該是來這裡串親戚的吧,別走錯了!”
黎姜猛然就想到那天見到張君時,她臉上不正常的白。
黎姜不知道這位大嬸為什麼會對張君這麼地……深惡痛絕,但是有一點可以肯定,張君在這裡,過得絕對不好。
她淡淡地對大嬸道了謝,繼續往前走。
大嬸看著黎姜居然不聽勸地往前繼續走,就著急了,開始大聲嚷嚷了:“哎呀,你們怎麼說不信呢?別讓那個不要臉的女人把你男人給勾跑了!”
黎姜冷冷地看著那位大嬸:“阿姨,請問您是憑什麼這樣說別人的呢?”
大嬸愣住了,這,這個女孩子……她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