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原先的手機號碼就停用了,免得暴露身份。
李初年和陳若民走進了病房,鐵柱子正吆喝著讓那個幹警把趙平民找來。
看到李初年進來了,鐵柱子不再吆喝了,但他仍是氣憤難平。
李初年衝鐵柱子笑了笑,道:“柱子,何必生這麼大氣呢?你把趙平民罵的那麼慘,他氣不過,才給你放了幾顆巴豆。”
“啊?真的是他?”
“沒錯,這的確是趙平民搞得惡作劇。”
鐵柱子頓時咬牙切齒,陳若民道:“柱子,我己經批評他了。”
就在這時,趙平民回來了。他一隻手裡拿著兩條好煙,另一隻手裡提著兩瓶好酒。
鐵柱子看到趙平民氣不打一處來,脫口罵道:“趙平民,你這個混蛋。”
趙平民腆著笑臉道:“柱子,對不起了,我向你賠禮道歉!為了表示誠意,我專門出去給你買了兩條好煙和兩瓶好酒!”
說著,趙平民將菸酒放在了床頭櫃上。
鐵柱子氣呼呼地道:“拿走,我不要你買的東西。”
李初年笑道:“柱子,得饒人處且饒人。趙平民是陳所長的徒弟,你知道嗎?”
鐵柱子被李初年給說的一頭霧水,李初年道:“趙平民從一入警,就跟著陳所長幹。他們可是師徒關係。”
趙平民道:“是啊,陳所長是我師傅,我就是他一手帶起來的。”
陳若民不知道李初年為何要說他和趙平民的師徒關係,不禁很是納悶。
李初年道:“柱子,我今天做主,讓趙平民當你的師傅,你給趙平民當徒弟,咋樣?”
鐵柱子頓時喜上眉梢,他喜上眉梢的原因是李初年這麼說就等於答應幫他進派出所當輔警了。
但鐵柱子喜上眉梢之後,隨即又皺起了眉頭,他從心裡不願意給趙平民當徒弟,但這畢竟是李書記提出來的,他又沒法拒絕,不禁有些左右為難。
趙平民吃驚地道:“李書記,你讓他給我當徒弟?可他也不是警察啊。”
陳若民也道:“李書記,警察和保安是兩個不同的行業。”
陳若民的意思很明確,鐵柱子只不過是個保安,趙平民怎麼能當他的師傅?他又怎麼能當趙平民的徒弟呢?
李初年笑道:“陳所長,我替柱子向你求個情,等他好了之後,就到你們派出所當輔警,咋樣?”
“啊?鼓搗了半天,李書記你原來是這個意思啊?”陳若民的確很是吃驚。
趙平民也同樣很是吃驚,包括旁邊站著的那個幹警。
李初年道:“柱子和我說了,他從小的夢想是當個警察,但他初中畢業就輟學了。為了幫他圓這個夢,就讓他跟著你們當輔警吧!你們要是不同意,我就推薦他到縣局去當輔警。反正剛才我己經和鄒局通電話了。”
鐵柱子忙道:“李書記,我不去縣局,到咱們派出所當個輔警,我就很知足了。”
陳若民看著鐵柱子道:“柱子,你將警察罵的一分錢不值,可你怎麼還想當警察呢?”
趙平民道:“是啊,你和馬老西喝酒,就數你罵警察罵的厲害。你要不罵的那麼厲害,我也不會用巴豆捉弄你了。”
李初年故意把臉一繃,道:“若民,平民,你們兩個墨跡啥呢?行還是不行,給個痛快話。”
陳若民忙道:“行,當然可以了。”
趙平民卻道:“我得再考慮考慮。”
眾人一聽,都不由得看向了趙平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