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得多吃了幾個。他這一輩子都在想著做個好皇帝。男人是本性,皇位是他的宿命,而女人,他從未上心,只是當作人生的配料。
從來沒想過,配料成了主菜,而他這個掌勺的,卻不知道如何處理。
“喏,自己包的不嘗一個?”
他夾著餃子,送到她嘴邊,她愣了愣,張開了嘴咬了一口,白潤的皮,粉紅的餡,還有那張瑩亮的唇,他就跟青澀小子一般,愣愣看著,心動不已。
“你自己吃吧……我怕你不夠……”她推開他的手,卻被他扣得緊緊的。那番聽著好似親切的話,她本來就說的心驚膽顫的。他這麼一來,她更是顫抖了一下,抬眼盯著他,他卻已經低頭吃著餃子。
他只是想拉著她的手,就是這麼簡單。
而她卻不知道他這樣是做什麼。她寧願他同自己發孩子脾氣,或者露出之前的兇悍霸道與深沉,也不要是這樣。
敵人跟她耍蠻橫,她從來都不怕。
最怕的就是敵人的糖衣炮彈,吃了糖,受了傷,她還美滋滋的在回味,感覺不到疼。
屋子又陷入了安靜,昏暗的燭光下,她低頭吃麵,他低頭吃著餃子。最簡單的東西,最彆扭的姿勢。
他不爽,她不安。
他想,若是他開口讓她跟他回去,她會怎麼樣?
她想,若是她開口讓她跟他回去,她該怎麼辦?
同樣的心思,不同的想法。
最後他沒說。
她暗歎,還好。
一頓飯吃下來,安靜卻又不安。
吃完了,她拿著他的碗,狼狽的逃到廚房。冰涼的水,手指凍得有點刺骨,她卻不覺得冷。倒是她的心,透著幾分不安與迷茫。
他這樣只是為了看她淪陷麼?
她撇了撇嘴,其實她無所謂,真的無所謂。
她再愛,她知道她也不會接受他的。她現在這樣已經在切皮割肉了,還怕疼?
她便是這樣的性格。他若打的是那樣的算盤,那麼真的錯了。
她怕的只是別人受傷而已。
若是隻是他們兩個,她會明明白白告訴他,她同他,不可能,以前是不可能,以後也是。
除非……
沒有除非……
他在廚房的門外,看著她臉上的表情變化,最終還是沒有走進去。
她洗完碗,回到屋子,他便靠在床上半眯著眼,她皺眉,“吃完就睡覺,胃不舒服……”
“昨天沒有睡好,累……”他伸出手,“過來……”
她臉上一紅,還是過去了。
手放在他手上,被他拉扯著,擁入懷裡,他的胸膛暖暖的,他將被子蓋在二人身上,“這些日子,晚上我都會在這裡,白天我會回軍營。”
陳述句,只是告訴她,沒給她選擇機會。
她點頭,將頭埋在他胸前,“你穿白衣好奇怪……”
“出門在外,我總是穿白衣……”他的手臂將她摟的緊緊的,他恨不得她全身的重量都壓在自己身上,那樣他才能感覺到她離他那麼近,“是你從來都不瞭解我……”
不瞭解他?
她皺眉。
她瞭解他,他霸道,封建,大男子主義,驕傲,兇殘,她怎麼不瞭解他?
“嗯?”
她耳朵一癢,抬起頭,卻見他離得那麼近,帶著壓迫與威脅,趕緊敷衍道,“嗯,是不怎麼了解……”
他就瞭解她?
哼!
“我也不瞭解你……”他嘆氣,“說說你小時候的事情吧……”
小時候的事情?
他是要聽變形金剛還是希瑞公主?
難道是射鵰英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