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
他只注意到她全身溼透的狼狽,無暇去理她的不對勁,抓住了她的手:“什麼是我?除了我還有誰啊?”將她扔到了車上,忙用紙巾幫她擦。臉冷的像冰塊,頭髮已經溼透了,大衣也是。他一邊動手將她的大衣給脫了,一邊罵道:“你到底去哪裡了?打你這麼多電話也不接?”她沒有反應,只坐著,一動不動。
連裡頭的毛衣也溼了,他停了手,忙發動車子。抱著她上了樓,扔在浴室裡,開了熱水。一會兒,浴室裡已經蒸汽繚繞了。
他取了乾淨的衣物過來,才拉開門。只見她還是他剛離去的樣子,坐在浴缸裡,衣服也沒有脫。他將手上的衣服往乾淨的簍子裡一扔,跑了過去:“你到底是怎麼了??生病了嗎?”這麼折騰不生病也難了。就算叫不到計程車,也可以打電話叫他來接啊。家裡又不是隻有一輛車。讓她去學車,就是不肯。原本打算請個司機每天接送她,也死活不讓,說是太招搖了。他向來由著她,這回,他非請不可了。
動手脫了她的毛衣,她才低低的道:“我自己來。”他試了試水的溫度,還好,適中。又拿起了蓮蓬,替她洗起頭髮。溫熱的水慢慢的流淌進了頭髮裡,面板也感受到了溫度,她猛得全身一震。他正在用洗髮露搓她的頭髮,也有些察覺:“怎麼了?”她呆了呆,半晌,才接過蓮蓬:“我………我自己來。”
他低啞的笑了出來。她一向臉皮薄,很難接受他過於大膽接觸。“好。我出去。你快洗,水冷了,也要感冒的。”
她洗的很慢,洗了快一個小時。他還有些擔心她會在浴室睡著,偷偷拉開了門,看了幾次。她穿了件白色的浴袍出來,頭髮溼溼的披在身後。他取了一條幹毛巾,她接了過去,坐在梳妝檯前,慢慢的擦著。
他看了一會,覺得有點不對頭。但有找不出很明顯的地方。只除了在雪裡走路。他想問個明白,但見她神色似乎很是疲倦,也就不想過於追問了。索性也去洗了澡。
出了門來,她已經睡下了。他坐在床邊,摸了摸她的額頭。有些燙手,應該有點溫度。到了樓下的書房,找到了備用的藥箱,拿了兩顆藥。
回了房間,她還在睡著,呼吸均勻,竟然已經熟睡了。一頭烏黑的頭髮散散的落在雪白的枕頭上,襯的臉色也玲瓏剔透的,因發燒的關係,微微泛著紅暈。他俯下身,她身上有著沐浴後清清的香味,很好聞。其實他身應該也是這個味道的,但在她身上聞起來就格外心弛神蕩。
浴袍因翻動的關係,帶子已經微微鬆開了。沿著脖子滑下去,依稀能看到起伏的曲線,他口乾舌燥了起來。忙移開目光,輕輕推了推她:“默默,吃藥了!”她恩了一聲,卻轉了個身,繼續睡。
他啞然,不能縱容她,索性放下水杯和藥,將她抱了起來:“乖啦,快吃藥,否則你明天肯定要生病。”她咕噥了一下,推開他的手,喃喃道:“默默不要吃藥。”她以為她在做夢,像是回到了小時候,父親總是這麼哄她吃藥的。好希望自己在夢裡,永遠在無憂無慮的童年,可以仗著年少,肆意的享受父母的寵愛。
他拍了拍她的臉,執意要將她弄醒:“起來,默默。一定要吃藥。”她總算是醒了,迷濛的睜開眼睛看著他。他笑了笑:“總算醒了!來,把藥吃了。”她聽話的張開嘴,將他遞過來的藥含在嘴裡,又喝了一口溫水,將藥嚥了下去。
他滿意的將她放倒,掖了掖被子,柔聲道:“快睡吧。”做好一件工程的滿足感也不過如此。她卻睜著眼,看著他。他本是想看一下檔案,轉過頭,她還是在看他。笑了起來:“今天真的有點怪!”見她這麼依賴他,不知道怎麼的,心情竟然很好。
索性放下了檔案,也上了床,抱著她:“我不看了。快睡吧。”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