寰宇城中無數修士望向剎鬼宗根據地的方向,那裡煞氣噴湧宛若地獄立在空間之內令人望而生畏,城頭上時隱時現的黑色鬼幡散發著瘮人的紅光,猶如無尚鬼王環伺著要靠近的獵物,正露出嗜血的獠牙。
蘆炎谷的修士圍在剎鬼宗的附近氣的牙癢癢。
他們試過門中弟子攻入剎鬼宗根據地內,然而宗門長老帶隊進入後有去無回,現在再不敢貿然行動,只能在剎鬼宗根據地外守株待兔。
“剎鬼宗明顯是有恃無恐。
正派分離出力量戍守在此地,正中剎鬼宗的下懷。
趕緊撤吧!”蘆炎谷袁弘長老如被踩著腎了猙獰的說道,一旁的三位長老聞言具都是臉色鐵青。
八大派圍攻上清宗是蘆炎谷和天機閣向太陰聖地的建議,而今商議的結果定下來後,正派的大軍沒有來得及攻打上清宗,上清宗的強者卻是率先出手了。
蘆炎谷眾長老望著太陰聖地上碩大的菱形物體,那上面金光璀璨符文直消弭的太陰聖地護宗大陣節節敗退,想過去幫忙卻是沒有任何的辦法阻擋天倫梭的威力。
蘆炎谷長老們根據門中弟子回稟的訊息得知,太陰聖地的高層因對天倫梭無可奈何,正氣的火冒三丈瘋狂罵人呢。
蘆炎谷作為攛掇太陰聖地攻打上清宗的主事人,大戰前夕丟失的破陣至寶天倫梭把人家的護宗大陣給破了,關鍵是蘆炎谷高層就算是去了也收拾不了天倫梭。
他們現在過去不是馳援,是找罵。
所以蘆炎谷高層一聽到訊息,就慌忙來到剎鬼宗根據地的附近,計劃牽扯住剎鬼宗根據地內高手,防止其內走出強者相助隱藏在太陰聖地外使用天倫梭的修士。
誰知道蘆炎谷的長老帶弟子殺入剎鬼宗根據地內,一根鳥毛沒碰到反而碰到了鬼潮,蘆炎谷當場損失許多門人。
“就算無法傷及剎鬼宗分毫,也得守在這裡。
誰想去捱罵,誰就去太陰聖地幫忙。
本座反正不去。”蘆炎谷長老鐵臂心說道。
他巴不得弄死太陰聖地隱藏在空間中使用天倫梭的玩意呢,可以把宗門至寶奪回來,然而那隱匿的存在連太陰聖地眾高層都發現不了,他們過去捱罵都是輕的,整不好得被瘋起來的太陰聖地高層胖揍。
蘆炎谷長老聞言,望著太陰聖地根據地方向,那裡土石紛飛,處處都是斷壁殘垣,大半個宗門建築毀於一旦,渾身直接一哆嗦。
誰愛去誰去,他們反正也是不去。
蘆炎谷守在剎鬼宗根據地附近做做樣子就夠,等著八大派聚首攻打上清宗就好。
強大的怒火只不要去招惹,拖著拖著就釋放了。
蘆炎谷眾長老望著懸浮在寰宇城上望著太陰聖地慘況的修士,十分的無語,其中最為高興的就屬於邪道勢力。
“哎呦。
太陰聖地的強者怎麼回事呀,天倫梭都砸到家門竟還不盡力抵抗。
傳言的強大修為裝的都是水吧。
太陰聖地真改成太弱聖地了。”魔羅谷的長老放肆大笑,聲音在整座寰宇城響起,讓無數修士都在側目。
“閣下說錯了。
太陰聖地修陰寒之法,腎虛的很吶。
怎能如我等這般雖修邪道,腎府精氣充沛。
那些道友修煉太陰聖法早被掏空身體,使不出力正常。”煉血堂一位路絡腮鬍子的大漢聞言,微眯眼睛打趣說道。
“聽君一席話,白度十年書。
閣下這張嘴就是鹽的久吶,說出的話聞起來真特娘夠味。
縱然知曉你再胡說八道,本座也認為非常有道理。”天毒宮長老心中難掩激動,冷嘲熱諷的附和道。
“諸位沒有看懂太陰聖地的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