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爬牆了,你頂多也就是摸摸鼻子轉身走開。腿打斷,我看是沒有必要了,第三條腿割了差不多。”
就三俗程度程度而言,沈楓一點不比我差。但經過今天廚房這一事,我知道她也就說說而已,外強中乾,切……
老媽當夜煮了一大桌菜,我們三個女人一臺戲,唱到了晚上九點多,我撐不住困先去睡了,她們兩個才開始鼓搗周惟瑾留下各種遊戲機。
剛躺上床眯了會眼睛,手機就響了,我沒有開燈,伸出手去在桌子上摸了摸,按下接通鍵。
“小琪。”
我突然發現,秦徵聲音也很提神。
“什麼事?”我翻了個身,揉揉眼睛,懶懶問。
“你睡了?”秦徵微有些詫異。
“嗯。沒事我掛電話了。”因為白天太累,我比平常更早睡一點,樓下隱約傳來電玩聲音,我估摸著大概是十點多了。
秦徵沉默了片刻,“明天有空嗎?”
我警惕地眯了下眼,說:“你到底有什麼事?”
秦徵苦笑一聲。“你就這麼防著我了?”
我想了想,點頭說:“嗯。我很困了,有什麼事明天說吧。”
“好,那明天說。”秦徵突然回答得很爽快,“明天早上十點,我去你家樓下接你,就這麼定了。”
不等我回絕,他就掛了電話,我對著嘟嘟響電話發愣。
他這是做什麼?玩霸權主義了?這就是他面壁思過得出結論?誰說他智商150,少算100了吧!
我憤憤然關了機,躺回被窩接著睡,決定把剛剛接到電話當成夢,醒來之後就都忘了,忘了……
可惜是,就我單方面忘記,好像沒什麼用。
我自我催眠還算是比較有效,所以第二天早上十點半秦徵站在我家門口時候,我依然有些迷糊。
“你來做什麼?”
“你手機關機了。”秦徵陳述一個事實,又問,“為什麼?”
我仔細想了想,這才想起昨天晚上那個電話。那之後我就一直忘了再開機了。秦徵說早上十點在樓下等我,現在已經十點半了,估計他還打了不少電話。
就像他關機那個晚上我不停地打電話給他一樣。
我扯了扯嘴角,說:“怕接到騷擾電話。”
我媽五感靈敏,就算遠在二樓陽臺也能察覺到秦徵出現,咚咚咚幾步跑到二樓欄杆邊上,探頭朝下看,對秦徵咧開一個慈愛笑容。
“小秦,來找小琪啊。”
他上前一步,握住我手,仰頭對老媽微笑說:“是啊。”
“小琪,還不讓小秦進來?都是一家人了!”
我瞥了秦徵一眼,不動聲色地想掙脫他手,但是他握得太緊,十指交扣,牢牢抓著我手背。我放棄了掙扎,抬頭對老媽說:“秦徵說有事,馬上就走了,不進來坐了。”
老媽咦了一聲,問:“小秦啊,你還有什麼事啊?”
秦徵微笑回答:“帶小琪去民政局領證。”
我呆滯了片刻,然後猛地扭頭瞪他,他笑得自然得體,一點心虛痕跡都沒有。老媽眉開眼笑說:“對對對,我差點都忘了。”說完臉色一變,嚴肅地看我,“小琪,你戶口本拿了嗎?”
我緩緩回答:“沒……”
她是個行動派,聽我這麼說,立刻把戶口本搜了出來,幾分鐘之內就交到我手上了,然後把我往門外推。
這個時機可別太好。
沈楓因為陪老媽玩了一個通宵電玩,這個時候正趴在床上挺屍,我孤立無援,老媽和秦徵槍口一致,我就這麼被推出了家門。
耍了個流氓
一進電梯,我就不裝了,用力甩開秦徵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