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身著死霸裝的人推了進去,而這些人肩膀上都繡著一個“九”字,很明顯九番隊接管了真央靈術院的治安,不過奇怪的是,之前在學院裡的那些人肩膀卻沒有那個明顯的“九”字,也就是說兩者並不是一個番隊的。
“抱歉。。。這位學員,現在學院已經不允許出入了,希望你能見諒。如果真的有意見,你可以去找你的班導師,當然。。。如果你不是學員,而是一位老師的話,你可以去找你的上司或者找我們的隊長,現在我們的隊長就在真央靈術院裡,想必你應該知道他已經在這很久了。”雖然話看起來勉強算不錯,但語氣有些冰冷了。仔細看去,這些九番隊的男子,個個都是冷冰塊,彷彿是一群孤傲的天才劍客一般。甚至大門不遠處幾個同樣有“九”字的女死神,也是一臉冰冷,甚至有一兩個冰山美人。
我點了點頭,然後往學院後山走去,不過走路之中我的思緒卻不斷飛逝著,不斷地構想是誰做的事情,這件事對誰有好處。但在我忙碌的同時,真央靈術院許多師生與現有的資料卻都隱隱將犯罪者的名頭安在我們的班導師阪恆井雲身上。
而zhōng yāng四十六室也被那些受害者的父母聯名請求解決辦法,倒是這種事情只是一個過場,那種小家族四十六室還沒有必要放在眼裡,隨意交給護庭十三番隊,而這時候恰好讓現階段沒什麼事情做的九番隊負責。
這幾天來,屍魂界算是混亂一片,真央靈術院這麼個安全極高,高手眾多的地方居然出了事件,到此居然也沒有解決。隱約還有上次馬久郎事件的背影,這讓剛剛榮升了四十六室的賢者很是大怒,全本不打算管理這種小人物,小事情的賢者只好為了自己的面子,以四十六室的名義儘量讓護庭十三番隊快些解決。但其他賢者以及審判官在這種事情上卻不敢管多,畢竟雖然是小貴族,但也算牽扯到貴族了,六大貴族之首的朽木家一定會作出表態,他們四十六室如果在這時插手,恐怕會被視為對貴族的挑釁。於是,那位新賢者的行為被視為個人所為,雖然號召力小了點,但十三番隊還是要全力以赴的。
而在山本總隊長的命令下,總算是被事務纏身的九番隊隊員們此時在三兩個的躲在一旁的樹蔭下。其中一個戴著眼鏡的女死神很是慵懶地伸了伸腰,然後抱怨地說道:“我說。。。我們這些人待在這種地方好嗎?不僅僅要當保姆,還要不停地對過去進行懷念。唉。。。饒了我吧!”
“這還不是怪隊長!既然大家都覺得那個當老師的人是犯罪者,那就先直接押回番隊的監牢不就行了。浪費幾天,又要盯梢,又要守護原本不應該歸我們管的真央靈術院。雖然說回到這裡真的感覺蠻不錯的。”一個將斬魄刀刀背靠著肩膀上的長髮男子說道,很是無聊的他不時地將刀背拍向自己的肩膀。
“不管了,先去抓住那傢伙好了。”說話的是一個長相粗獷的壯年,看他披肩的散發,以及強壯的身體,就可以看出這個傢伙在斬術和白打上成就很高。
“等等。。。”壯年還未走出幾步,便被人叫住了。而說話的人正是他們隸屬番隊的隊長,同是也是暫時鎮守真央靈術院的龍騰寺邪劍。“經過我們的調查,完全可以肯定沒有虛出現的情況下,只有阪恆井雲老師有動機,雖然按照慣例,應該將他押往副院長那,但正因為副院長可能有護短心理,所以就由我們來關押好了。不過,要是他反抗的話,也就承認是自己做的,那時候我們便就地格殺。由我親自出手!”
說完,剛露面的邪劍便再次往真央靈術院教師住宿的區域走去,不過他背後的人倒是漸漸多了起來。但沒人在邪劍剛剛轉身走的時候看到他那詭異的笑容,冰山氣質瞬間崩潰。
而在另一邊,一個秘密的房間裡,兩個人在秘密商談。
“怎麼?戰鬥不是很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