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的,不管你怎樣自責也無濟於事,我們只能為他們流淚,也許有人會說這是虛偽,但,這是我們唯一能做的了。”無相向來討厭別人碰他身體,只有太玄和卡拉是例外,但是眼前的長髮男子卻給他一種異樣的感覺,無相凝視著他,眼中映出的身影漸漸和他的父親輔徹還有太玄重疊在了一起。一直以來,只有他們和卡拉帶給過他這樣的感受,那種難以形容的親切,如初陽的溫火融化著他的心靈,無相將頭靠在他懷裡,輕輕抽泣起來。
虛空輕拍著他的頭,像是在撫慰自己的孩子。耐心地等到無腥停止哭聲後,詩人柔聲問道:“你的玄冥神功是怎樣練成的?”
無相從他懷中抬起頭答道:“師父把我塞進神農鼎裡,用三味真火燒我,說什麼痛苦即是力量,我在裡面呆了七七四十九天,才練成了玄冥神功第一層。”
“逆天行法?”虛空的臉色產生了細微的變化。
“嗯?什麼逆天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