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猶豫地抵著他的胸膛:“歐陽靖,我……我不方便的。你能不能,不要這樣欺負我?我們,換一種欺負的法子,好嗎?” 歐陽靖傾城一笑,看著女子為難的神色,聽著她軟糯的聲音,輕輕地咬了咬她發紅,卻依舊飽滿晶瑩的耳垂:“晚了,顏兒,誰出的話怎麼能反悔呢?剛剛是誰說,只要我能原諒,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