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腿,眼睛卻不聽使喚地總是往那邊看。卻看越害怕,耳邊是不是地響起同伴淒厲的叫聲。
受刑計程車兵禁不住這般刑法,一下子暈死過去。李雲嘆氣地搖了搖頭:“真是不經玩,來盆冰水將他潑醒。”
一盆冰水淋下,士兵虛弱地醒了過來。一見李雲閻羅般的笑容,一下子從心裡徹骨地寒冷起來,止不住地打顫。李雲拍了拍士兵的肩,安慰道:“這位兄弟,想必你也是累了。沒關係,你好好歇歇,我先去好好招呼你的同伴。”
一旁一直看著計程車兵,三魂早已嚇掉了七魄。一見李雲衝著自己走過來,頓時一個哆嗦,一股子腥臭味隱隱蓋過了血腥味。李雲嘿嘿一笑:“失禁了?”
這就是這個刑法的可怕之處,他震懾的不是受刑的人,而是一旁看得人。這種害怕的心理,絕對要比受刑要難熬的多。李雲拿著沾了血的扳手,敲了敲士兵的小腿,嘖嘖稱奇:“還不打算說嗎?沒關係,人體那麼多的部位,我們慢慢玩兒。”
拿出小刀,冰冷刺骨的尖刀,碰在溫熱的面板上,士兵直直地打顫:“不要,我說,我說,我什麼都說。”
李雲失望地看著士兵:“我還打算多玩會兒呢,既然你想說了,那就先說吧。不過,你要是說得不對,也要受懲罰的哦。”
他回身,敲了敲另一個士兵受傷的小腿。“這骨頭倒是硬得很,我試試將他辦下來會是什麼樣子的。應該會有骨髓吧。”說著就真的拿起扳子就開始使力。
一陣淒厲的叫聲,隨之而來的是一陣腥臭味。李雲咧嘴一笑,舔了舔乾澀的嘴唇:“又一個失禁了。”
“我說,不要再動了,啊,我說。”這種變態的刑法,士兵從來沒有遇到過。不僅僅是身體上的痛,還有未知的恐懼。“給我個痛快,我都說。”
李雲失望地看了看手上的扳手:“這麼快就沒得玩兒了。”他將扳手在兩個士兵的眼前晃了晃:“好,那我問,你們回答。後面還有這麼多人,但凡有一點對不上的,不但小腿骨,大腿骨,胸腔,我會把你們的骨頭,一根根地拆下來,明白了嗎?”
忙不迭失地點頭,兩個人在寒冷的冬天都除了一身冷汗,整個人像是洗了澡一樣。不想能活著走出去,但至少,能死的痛快些。
李雲點點頭,清了清喉嚨,謅媚地回頭看向歐陽靖:“皇上,您問?”
歐陽靖點點頭:“你們隊伍中,誰是領頭人?”
“白灰,他……是我們將軍的……拜把子兄弟,身居副將之位。”沒用邢的那個人忙回道,心裡不斷地打鼓。
李雲敲了敲半死不活計程車兵:“你好像很不積極,你如果不願意回答,那也不必勉強。知道嗎?”最後幾個字是咬著牙說的,其中的威脅成分,就算是白痴也能聽得出來。
“唔……白副將為人忠厚,不善言辭,唔……”士兵痛苦地蹙著眉,又斷斷續續地道:“是個結巴,但驍勇善戰,武功高強,只是脾氣不好。”
歐陽靖陷入沉思,又問了些較淺的問題。畢竟問深了,他們也不會知道。“拉下去,繼續審問。”
一晚上的時間,百餘個士兵都審問完畢。只剩下白灰還未審問。李雲嫌惡地丟掉手中的扳手,蹙著眉:“真髒。”
歐陽靖失笑,剛剛還見他玩得挺起勁的。怎麼這會兒倒是一臉嫌棄的模樣?南宮信坐在階梯上,見李雲已經審問完畢,也上前:“皇上,你覺得怎麼樣?這白灰還接著審嗎?”
歐陽靖搖搖頭,食指輕叩:“不,不審了。”他抬眼看向李雲:“你的這套逼供的手法,倒是挺有效的,叫什麼名字?”
李雲撓了撓頭,笑著道:“回皇上,小的李雲。”
歐陽靖微微蹙眉:“昨天來時已經夜深,想必見到我的人不多。從現在開始,我便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