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衛不解,“不是去尋私生子嗎?”
出了長安城後,一路疾馳,直至二十餘里開外的一個村子。
“那個老僕就在此處,那私生子離此五十餘里。”
“私生子也能繼承些錢財,嚴滿家以大度聞名,怎會丟一個私生子出來?給些錢財也能得一個好名聲。”
“大王的意思……”
“弄不好便是一個障眼法,專門留著讓人打草驚蛇的。令人去尋那個私生子,正大光明的去尋。”
衛王進了村子,留守的侍衛來見。
“那老僕呢?”
“在裡面。”
衛王當先進去。
“咦!剛才還在這!”侍衛愕然。
衛王指著後面,“攔住!”
一個侍衛飛掠而去。
沒多久,老僕被帶了回來。
“想和誰報信?”衛王問道。
老僕渾身顫慄,用力叩首。
“想死?倒也是忠僕,不過,本王在此,若是你敢死,一家子流放北疆太平。”
老僕抬頭,“你……”
黃坪淡淡的道:“大王在此,你以為嚴滿的那些事能瞞住誰?”
“小人說了。”
老僕開口。
“嚴家是從阿郎就開始貪腐……”
“這還有傳承!”黃坪笑道。心想,難怪要丟一個私生子出去,弄不好,這裡面就有許多彎彎繞。
“……那些錢財都在下面。”
老僕帶路,眾人去了後院。
“就在此處。”
“挖!”
沒多久,就挖開了一個口子。
“有臺階。”
開啟擋著泥土的木門,有侍衛丟了一個火把下去,旋即火焰黯淡。
“再等等。”
稍後,又丟了一個火把下去,這一次沒有熄滅。
“下去看看。”
一個侍衛打著火把下去。
“好多!”
他驚呼道。
衛王走了下去。
這是一個地下室。
地下室的兩側都是箱子。
侍衛已經開啟了幾個箱子,裡面不是銅錢就是金銀。
老僕看到這些,腿就軟了,嚎哭道:“阿郎,完了!都完了!”
衛王說道:“清點!”
黃坪回到了地面,深吸一口氣,“舒坦。”
一個侍衛說道:“黃先生,大王為何不去尋當年和此案有關的官吏,而是來尋嚴家的老僕。”
黃坪說道:“查賬是查不到東西的。至於當年那些和此案有關的官吏,老夫也覺得應當查,可一旦動手,戶部楊松成那邊就會聞風而動,用各等手段來阻攔。
到了那時,大王就坐蠟了。
故而,大王看似在打鐵,實則是在迷惑楊松成等人,卻令你等來查嚴家的老僕。
你想想,嚴家若是貪腐了錢財,誰來運送?誰來管?就是心腹僕役。
否則,憑著嚴家父子,難道還能挖了這麼大的坑,搬運那麼多錢財進來?”
侍衛由衷的道:“大王,英明!”
“是啊!”黃坪撫須,“英明的讓老夫有些自慚形穢。”
“大王!”
衛王上來了,看樣子是聽到了他們之間的談話。
“本王沒想著迷惑楊松成。”
“那大王打鐵是……”黃坪有些愕然。
“生意太好了。”
……
地下室查出來的錢財令人震驚。
“這是鉅富啊!難怪要扔個私生子在外面,一方面估摸著是自汙,一方面便是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