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而死之事說了說。
“託夢之說總有些怪力亂神。”王繼善道。
“咱家都有狐仙祖母了。託夢也不稀奇,阿黛你說的是不是真的。”一邊王成卻是一臉正色,若真是這樣,那他必為葛慶翻案。
“大哥不防去找找葛婆婆。然後去找方大的父母看看,我能接到託夢,那方大的父母沒理由接不到。到時,大哥可邀方大的父母還有葛婆婆去衙門擊鼓鳴冤,而只要方大父母說通,到時開棺驗屍,水莽草之毒在人的體內,時日一久,便會深入骨髓,到時骨頭是黑色的。”阿黛道。
“好。我這就去辦。”王成二話不說,就出門直奔葛家。
“我去隔壁看看李捕頭。”看著大哥出門,阿黛又衝著自家孃親道。
“去看看吧,都是鄰居,能幫上的幫幫。”一邊劉氏道。
阿黛便出門。了隔壁許仙家。
許仙此時已從藥堂買了傷藥回來,見到阿黛來,倒是衝著阿黛道:“阿黛,你來給我姐夫把把脈看看。”
“許大哥還不信自己的醫術啊。”阿黛笑嘻嘻的道。
“這點自信是有的,只是牽涉著家人,心裡總是有些擔心,兩人都看看能更放心一點。”許仙拱著手道。
所謂醫不自醫。有時也並不是看自己的病,於自己關係密切的親人,也因為太過關心反而心亂了。
“嗯。”阿黛應聲,給李捕頭把了脈,又看了許仙弄的藥,沒有任何問題。
“哎。現在看好又有什麼用,這案子一日不破,說不得過幾天又得捱上一頓。”李捕頭趴在涼蓆上,有些唉聲嘆氣,縣太爺也是著令十日內破案的。
“李大哥。這案子莫不是無頭公案不成,竟連一點線索也沒有嗎?”阿黛站在一邊問。
“要是有線索就好了,這被盜的人家都是富戶。”說到這裡,李捕頭頓了一下繼續道:“當然了,窮人也沒線,而這些富戶,哪家不是養了家丁的,而被盜之時,家丁沒有聽聞一絲的響動,同時門窗都是從裡面拴的很緊,並沒有任何賊人入室的痕跡,可就怪了,鎖在箱子裡的金銀就自動的不移而飛了,這讓我如何去破案?”李捕頭叫著苦啊,他心裡屈的,以至於在阿黛這樣的姑娘面前也如竹筒倒豆一般。
“那會不會是由什麼法術做的案,李大哥可還記得當初我二姐的事情,當初集上的一個道人說我二姐活不過三日,可把我們一家嚇壞了,可這道人偏偏打主意打到了於老先生身上,最後事賻被於老先生抓個現形,當時還是李捕頭去抓的人吧。”阿黛故作一臉沉思的道。
聽著阿黛的話,李捕頭先是一陣沉思,隨後一拍涼床:“對啊,我怎麼沒往這方面想。”
只是拍完又哎喲哎喲的叫了起來,碰到屁股上的傷了。
“嗯還有,青雲觀的那個道人我看著挺眼熟的,好象是當初那個惡道人的徒弟。”阿黛又說了一句,這才是重點。
“你是說這案子很可能是青雲觀那個道人所為?”李捕頭問道。
“這我哪知道啊,只是突然想起來那個道人很面熟而已。”阿黛自然死不承認。
“大家聽著,剛才所聽的,不可露出一絲毫口風,二虎,小涼,你們兩個這幾天給我盯著青雲觀裡的道人,他那師傅是個惡道,如今,他卻竄掇著趙昱那紈絝子颳了我們錢塘地皮,我倒要掂量掂量他的輕重了。”李捕頭道。
“是,我們這就去。”那兩個鋪快應聲便急急出門了。
“嗯,我去衙門”李捕頭也躺不住了,硬是爬了起來,也不顧屁股痛了,一瘸一拐的就出了門,任是許嬌容大叫也顧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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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趙拓將會以何種形式再出現,其實已經有很多的暗示了,而我之所以不明確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