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那頭狼,再想著入夢裡,頭狼用水滅身上的火的事情。那舉動已經初具智慧了,若是這回沒死,說不得用不了多久就能成妖了。
如此,轉眼就快中午了,阿黛想著孃親的吩咐,便去了大哥的酒肆那邊。
公主府。
魏氏昨天回孃家了,今天一早回來,就聽說了趙昱用免死金牌鬥鵪的事情,一口氣怎麼也咽不下去。
“公主是不是太過份了,你倒底是長子。是要承爵的,這免死金牌公主怎麼能給老二呢?這要我們做長子長媳拿什麼臉面見人!!!”魏氏一進屋,就衝著趙衡一臉委屈的道。
“母親的偏心你又不是不曉得。”趙衡有些煩燥的回道,這免死金牌之事,他心中也是惱火的。只是他不好在娘子面前說孃親的不好。
“偏心?這僅僅是偏心嗎?於國來說,天無二日,國無二主,於家庭來說,也是同樣的道理,母親不可能不明白,你這承爵還沒承到手。老二卻已經拿到了免死金牌,你們兄弟誰高誰低不是一目瞭然了嗎?說句不好聽的話,我真懷疑你到底是不是公主親生的?”魏氏頗有些激動的道。
“胡鬧,這話是能亂說的嗎?”趙衡氣的一拍桌子。
“我……我是氣過頭了。”魏氏看趙衡發怒了,也知這話說的太過,連忙解釋了句。只是公主這麼偏心,讓她不亂想都不可能啊。
再怎麼,自家夫君也比老二那渾球好多了,公主的偏心實在是有些毫無道理。
“行了,少說一句。反正老二現在也分了出去,再說了,他把免死金牌拿出來賭,京裡那位還不知會有什麼反應呢,稍安勿燥吧。”趙衡嘴上道。心中卻也是有些意興闌珊。
便揹負著手,出門散心。
只是走出門口,趙衡一時之間也不曉得要去哪裡,去朋友家,怕沒面子,去酒樓吃酒,他本是開酒樓的,錢塘各家酒樓都熟,而現在他就是不想再碰到熟人。
“來來來,喝一碗。”此時,幾個工人走到不遠處的王家酒肆門口,也不進店,只是在一邊的櫃檯上買了幾碗酒,一人一碗的,喝完了便抹淨嘴巴上的酒漬,繼續去碼頭幹活了。
看著倒是好不痛快。
看著這一幕,趙衡便踱步上前,這種酒肆他還真沒來過,聽說王家酒肆裡的盲翁說的故事也是極好聽的,今日就去王家酒肆吃吃酒吧。
趙衡想著,便抬步進了王家酒肆。
只是他沒想到一進酒肆,就看到趙昱那混小子坐在窗邊,對著窗外的老柳樹,悠悠閒閒的吃著酒。
“大哥。”趙衡看以趙昱,趙昱自也看到了趙衡,便也站起身來打著招呼。
趙衡本就是強壓著心頭火,此時一見的趙昱,那心頭火氣便直冒了出來,再也壓制不住了。
“二弟,你要胡鬧到什麼時候?”趙衡沉著一張臉質問。
“大哥,小弟我未曾胡鬧。”趙昱放下手中的酒杯,低垂了一下眼斂,然後的抬眼道。
“還未曾胡鬧?當初,將自己的產業全輸光不說,如今居然還拿免死金牌出來賭,你要置大家於何地?”趙衡拍著桌子步步緊逼的置問。
“大哥,你此番心境不平,我不於你多說。”面對趙衡的置問,趙昱平靜的道,然後坐了下來,自管自的喝酒。
有些事情解沒法解釋。
“你……”趙衡沒想到二弟竟是這般的不理不踩。
不由的用勁握了握拳頭,酒也不吃了,黑沉著臉,憤憤的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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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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