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說:“都這時候了,你還編!你不是都已經開口跟他說分手了嗎?”
我不由得又是一呆。這人是大仙體質嗎?連分手是誰提的都知道得清清楚楚!
我變得有點底氣不足,“是……分了。可你是怎麼知道的!說!快說!”我像個瘋婆子似的揪著他胸前的衣襟使勁搖晃。
寧軒再一次把我箍緊在懷裡,笑眯眯地貼近我的臉,說:“你忘了?我生日時許過願的,願望很靈的!”說完嘴唇往前一湊,不偏不倚,正好壓上我的。
我閉上眼睛,開始回應他。
得到我的回應,他像是驚了一下,舌突然停住,然後便帶著狂喜的風捲殘雲的氣勢,把溫存的細吻一下子變得火爆生猛起來。
我的心跳得幾乎像快要吐出來一樣!想不到,我竟被一個僅有十八歲的小正太親得雙腿發軟腳底酥麻!
親了好久之後,他鬆開我,看著我的眼睛,聲音沉沉的帶著熱吻後的性感,對我喃喃說:“蘇雅,我愛你!”
從他嘴裡輕吐出來的這五個字,像一道有魔力的咒語,鑽進我的心裡去,將我渾身血液都攪動得沸騰。然後不顧一切地,我投進他懷裡,再不去想前方是否險阻重重,再不去擔心將來會不會萬劫不復。
什麼都不去想,只是投進他的懷裡,接受他的愛,也開始勇敢地去愛他。
我和寧軒在酒吧門前又哭又叫又吼又親,來來回回的也不知道究竟被多少人看到眼睛裡去了。
這麼一番折騰,我的酒勁早醒了一大半。我對寧軒跺腳說:“丟死人了!這輩子都沒這麼糗過!”
寧軒不以為然地笑笑,“別傷心。我覺得憑你的資質,以後一定能做出一件更加糗的事來淡化這件事的。”
我怒,撲上去玩命地擰他身上的肉。他一邊躲一邊說我是“悍婦”。
小鬧一番之後,寧軒送我回家。我們想在一起多待一會兒,就沒有打車,兩個人手拉著手,一步一步地往前溜達著。
寧軒要送我到我家樓下,我說:“不要,被我爸媽看到就糟了!”我想想就膽寒!要是家父家母知道他們閨女在跟比自己小的學生搞物件不說,還因此飛踹了社會有為多金的英俊青年,非氣得吐血兩大桶、打斷我的腿以對列祖列宗謝我這*的*之罪不可。
所以還剩一條街的時候,我對寧軒說:“就送到這吧!”寧軒點頭,“好。”我說:“那我走啦!”寧軒說:“嗯!”我向前邁步,說:“明天見!”他忽然追過來問我,“你不會明天天一亮,就變卦吧?不會又說那些你是老師什麼的,對我始亂終棄不負責吧?”我心裡不由一酸,我竟然讓這麼驕傲出眾的人變得患得患失。我嚴肅地保證說:“不會!我發誓我不會!”
寧軒鬆口氣,“那,你能說句我愛你嗎?”
我的臉“騰”一下變得熱辣辣的,心裡像揣了只喝醉酒的兔子,小心肝怦怦地亂蹦。
看著寧軒無比期盼的臉,越看越覺得他真是英俊好看得慘絕人寰,但凡是個女的,誰見了他這樣誰都得心軟得跟攤水似的。
向正太投降(2)
我對美色無條件無抵抗地屈服了,踮起腳站高些,伸手去捧他的臉。他配合地彎腰低頭。我的掌心下,貼著他迷人的俊臉,我們兩個人的溫度,從我的手心,到他的臉頰,從他的臉頰,到我的手心,渾然凝成一體。我看著他的眼睛,蜻蜓點水地吻過他的嘴唇,對他說:“寧軒,我也愛你!”
他二話不說就抱緊我,用力箍住,埋頭親住我,不容我閃躲。
又是一輪熱吻。好不容易分開,我說:“我真的要回家了!”他說:“嗯。”我說:“拜拜!”他說:“好!”我說:“那你倒是鬆手啊!”他哦了一聲,臉上居然有些傻乎乎的樣子,慢慢鬆開纏在我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