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好好說,何必動刀動槍,兩位前輩半路相攔,想必是有事。”
這兩位攔路的,大概沒遇到過知趣這樣的人,打響指耍帥的那位非常誠懇的說,“真為難你在名門正派混日子,難怪修為粗淺,想來過的頗是艱難吧。唉,你這個性子,實在應該來我們邪門魔派發展。”
知趣頓時歡喜起來,“我也是這樣想的,奈何沒有門路,只得暫時在名門正派委屈著。若是大哥有門路,小弟願意改投明路,自此咱們兄弟相稱,親同一家啊。”
“實在對不住了,現在有人要你死,若你大難不死,再改換門庭不遲。”另一人實在受不了知趣的無恥拖延,直接一尊青銅鼎砸了過去。
修士用的青銅鼎自然不是普通的用來吃飯的傢伙,起碼能變大變小。知趣見那青銅鼎迎風暴漲,瞬間遮天蔽日,巨大的陰影籠在他與朱鶴的頭頂。
知趣終於見識到了朱鶴的厲害,朱鶴未待青銅鼎落下,就躍然而起,身形極快,熾烈如同白焰,非常彪悍的不知從哪兒摸出一把金色長刀,直接一刀將青銅鼎劈了個口子,自己鑽了出去。留下知趣被悶在青銅鼎下面,聽著外面打鬥爆炸的聲音不斷,只有一小束的陽光自朱鶴劈開的地方射進來,帶出一線光明。
知趣還沒有腳登祥雲的本事,不過,他也自有手段。
從懷裡摸出一段朱藤放入土中,知趣默默的唸了一段咒語,朱藤就開始向上蜿蜒生長,一直長到青銅鼎破開的地方。知趣將下襬撩起來,塞到腰間,直接順著朱藤爬了出去。
這是生死之搏,而非尋常的道法比試,沒有任何的花哨功法,直接就是性命相拼。知趣腦袋探出青銅鼎時,戰鬥已經接近尾聲。
朱鶴的面色有幾分蒼白,眉間那枚血痣殷紅欲滴,似要滴出血來一般。雙胞胎修士亦好不到哪兒去,其中一個已經有鮮血自唇角滾下來。
知趣悄悄的隨風灑落一些種子,原諒他吧,青木訣實在不擅長攻擊。不過知趣有細細的研究過。大自然永遠有數不清的奧妙所在,譬如媚生花與狐惑草混在一起,就是極品春|藥。再加入一味紫鳶花香,春|藥裡就帶了毒性。
知趣實在沒朱鶴拿著大刀光明正大戰鬥的本事,只得用些不入流的手段了。
朱鶴初初化形,實戰經驗不夠豐富,但是他畢竟是化形靈禽,等閒金丹都不是他的對手。不過,雙拳難敵四手,朱鶴一個打兩個,著實有些吃力。
三人都受了不輕的傷,對峙中竟然沒發現身邊山坡樹木都開滿了絢爛的花草。媚生花是大紅色,紫鳶花自不必說,狐惑草卻是淡淡的幽藍,夕陽之下,大片燦爛的顏色似要灼燒到天邊一般。
實在是知趣心裡沒底,將身上大把的花種都散了出去。
趁人之危啊。
這三人的對峙,其實讓知趣想到了少時看過的一個故事,說是一人去山裡遇到一隻老虎。這人害怕的不行,站著不敢輕動。而那隻老虎,摸不清這人的情況,竟也不肯輕動,一人一虎對峙足有一天一夜,那人才脫險。
其實此時朱鶴與雙胞胎修士差不多就是這樣,論實力,雙方都忌憚,但一時之間,雙方都沒把握弄死對方,故此都不肯率先出手。
這種精神高度集中的對峙,讓知趣佔了便宜。
當朱鶴感覺到不對的時候,雙胞胎的臉色已經泛起不正常的潮紅。
修士為了修仙,哪怕會娶妻,一般也是靈根配對,然後雙修,其目的依舊是為了提升修為。
總的來說,除非是一些走偏門兒的修士,很少有人會沉迷於情愛一途。
雙胞胎見多識廣,頓時大怒,指著朱鶴的臉道,“枉你們名門正派之人,竟行如此齷齪之事!”
朱鶴自己也不知哪裡事了,知趣從青銅鼎裡跳出來,三兩步跑到朱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