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不那麼單薄了,倆人穿著一紅一黑的羽絨服,在雪花飛舞的街頭慢慢的走著。
陸振東把秦子心的手死死的攥緊在手心裡,然後和她默默的朝醫院走去,一路上倆人沒有說話,只聽見腳踩在雪地上的聲音。
子心任由自己的手在陸振東的手心裡,他們牽著手從酒店出門,就沒有鬆開過,一直就那樣,那樣的十指緊扣的朝醫院的方向前行……
不遠處的一家音像店裡飛出楊海彪的:《今生就要在一起》
……
今生就要在一起/我不要下輩子/就算相愛的路再艱辛/只要有你一切都可以/今生就要在一起我不要下輩子/就算拋開一切我願意/只要我還有你……
歌詞清晰的飛進他們的耳朵裡,陸振東側臉望著她,手指愈發的和她的手指扣緊,然後伸出另外一隻手把她的帽子拉了拉。
“子心,你會唱歌嗎?”陸振東牽了她的手走進醫院的大門,然後輕聲的問了句。
子心稍微楞了一下,不過還是如實的回答:“會是會,不過不是很好聽,偶爾還會跑調。”
“沒事,只要你唱的都好聽,”他側臉看著她,然後輕輕的說:“那你唱首歌給我聽好不好?你從來都沒有為我唱首歌。”
“啊?”子心聽他這麼一說,猛然間想起,她的確沒有在他面前唱過歌,因為和他結婚後他就一直面臨多災多難,然後是漫長的撈骨髓的日子,為了骨髓愁都愁死了,哪裡還有心情唱歌?
“不願意嗎?”他見她啊了一聲後沒有下文了,又小心翼翼的問了句。
“願意啊,”子心抬起頭來望著他,臉紅了一下,然後輕聲的說,“那我唱小聲點,你能聽見就行了,我唱歌不怎麼好聽的。”
“嗯嗯,”陸振東連連點頭,然後帶著她走向醫院的住院大樓,因為下雪的緣故,醫院裡非常的安靜
“終於作了這個決定/別人怎麼說我不理/只要你也一樣的肯定/我願意天涯海角都隨你去/我知道一切不容易/我的心一直溫習說服自己/最怕你忽然說要放棄……”
子心是一早接到江雪雁的電話的,電話響的時候她和陸振東還在睡覺。昨天是天天滿月,也就意味著她生了天天一個月了,陸家人非常的重視,於是給天天擺了滿月酒。
當然,昨天最大驚喜不是天天的滿月酒,而是陸振東回到了病房。
陸振東是她生天天那天做的骨髓移植手術,手術後一直住在重症監護室裡在,因為各種突發情況和融匯緩慢的原因,寧教授一直在說可能沒有那麼快轉到普通的病房來。
人家情況好的骨髓移植手術後一週或者10天就可以出無菌艙了,可陸振東整整在無菌艙裡住了25天。
他出了無菌艙也沒有即刻回到一般的病房,而是繼續住在重症監護室裡,用寧教授的話來說,就是還不穩定,要在重症監護室裡觀察至少一週的時間。
至少一週,所以陸家人就算著他出重症監護室應該已經過了天天的滿月酒了,然而誰都沒有想到,昨天下午,他居然回到了病房,然後參加了天天的滿月酒。
昨晚她陪陸振東坐了會兒就回病房了,然後用溫水幫陸振東擦了身子,又給他分了藥,看著他吃了,叮囑他早點睡覺。
可陸振東賴皮,非要她去陪他睡覺,子心趕緊搖頭,說晚上要陪天天睡覺,天天人小,晚上還要喝奶,所以天天離不開她。
陸振東卻抓住了她的手腕,然後低聲的祈求著:“子心,我好久都沒有陪你睡覺了,可天天每晚都在陪你睡覺,你就不能讓我陪你一個晚上??”
子心聽了他這話只覺得汗顏,這陸振東是出了名的賴皮,明明是他想讓她陪他睡覺,可他還大言不慚的說他要陪她睡覺。
“那天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