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來講是至高無上的人,但是,本佐領下成員有什麼罪責,也是佐領疏忽管教,有時也會累佐領受罪。反正清朝是一個農奴社會,一切都是上位者說了算。
麗敏當初成親是仁義負責的,既然濟蘭有講體面好看就行,銀子不計,自然仁義也有給佐領家上一份體面的禮。
有權有勢的人家不屑給佐領上禮,窮鬼們有心無力沒有錢給佐領上禮。於是佐領太太對此樁婚事記憶深刻。
佐領太太說,“麗敏是我們瓜爾佳的姑奶奶養的好孩子,出什麼事了?”
仁義又再次譴責了俊佳母子兩人喪盡天良,毆打孕婦並潑髒水以求納青樓女子為妾並且趕走麗敏幾日不聞不問一事。族老們憤憤不平的要求烏佳家給個交代後義絕。
佐領太太震驚,這簡直喪心病狂,豬狗不如。立時讓身邊的丫頭喜兒去叫來章佳氏問話。
拖達站起來鞠躬說,“佐領太太,你為人慈悲,家裡的大姐兒也沒見過那些惡人的手段,我陪著一起去,免得府上的大姐兒被人騙了,累您壞了名聲。過去也不說要問話,只說是讓她帶媳婦過來說話就好了。”
佐領太太尋思這是女方家族願意與自己共同承擔責任的表現,於是點頭,並且派一下人去尋回瑟赫。
章佳氏哪裡交得出來媳婦,只含糊說媳婦回家了。自己帶著婆子跟著來到瑟赫佐領家。
佐領太太讓她站著,問,“你媳婦呢?”
章佳氏忙回話說,“媳婦回家過五月節了。”
佐領太太又問,“是她孃家接的呢,還是你們送的?”
章佳氏含糊著說,“是她自己回家的。”
拖達怒了,“你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有哪家的媳婦是懷了身子自己回家的。”
章佳氏說,“口角了慪氣回家也是有的,正核計著讓俊佳去接她回來。”
佐領太太生氣的說,“本來以為是舒穆魯家的人誇大其詞,還打算幫你們兩親家調解,卻不成想道舒穆魯家還為你留了面子,那懷的是你的孫子,你居然一點護犢之心都沒有,一點不在乎,簡直是令人髮指。你等著義絕吧,我看還有哪家的閨女敢嫁到你們家。”
瑟赫正在兵營中商議事情,聽聞此事震驚,立刻回家,看到家裡坐著一堆的老頭心裡直髮麻,看起來對方家族很齊心,這種老頭全上陣了。
格穆德見瑟赫拱一拱手,“我是正藍旗第三參領第十四佐領的世管佐領格穆德,舒穆魯氏的,請瑟大人給我們一族一個交待。”
旁邊的族老們也是口口聲聲要求要個交待。
瑟赫壓下滿腔怒火,笑著說,“我一定給大家一個滿意的交待。”
佐領太太起身同瑟赫講,“烏佳家的人全是黑了心眼的,把個懷了孩子的媳婦打走幾天不聞不問,還要納青樓女子為妾,簡直是喪盡天良,豬狗不如。”
瑟赫問,“真有此事?你可查清楚了?”
章佳氏此時*了,忙跪在地上哀求說,“俊佳只是一時糊塗,小*****正常的,床頭打架床尾合,寧拆十座廟,不拆一座婚。你們幫忙勸麗敏回來吧。”
佐領太太理也不理她的說,“查清楚了,這章佳氏都說是媳婦回家幾天了,是自己回的。舒穆魯家的老爺子們說並不曾回家,住在外面,已經有了一兩個月的身子,被這一家子黑心眼的混球潑髒水說孩子不是他們家的。明明大門不出,二門不入的在他們家待著,居然說這種混賬話出來。那孩子是咱們瓜爾佳的姑奶奶養大的,剛強得很,說是怕丟了舒穆魯家的名聲,都不敢直接回家。只求族老們過來要義絕。”
仁義說,“這種黑心眼的下作種子,知道麗敏懷了孩子還下重手打她,現在麗敏聽到這個混蛋的名字就暈倒。我們都不想讓孩子生下來。麗敏堅持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