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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跟隨祝槿走走停停，在雀兒山公園的臨時市場裡挑挑揀揀。最終選定了一個勞力攤子。
所謂勞力攤子是極寒時出現的產物，顧名思義，就是攤主出賣勞力換取買家的物資。
極寒時“經濟蕭條”，炭賤天寒，買賣雙方身體和靈魂沒一樣是舒坦的。然而時來運轉，異能出現以後，勞力攤子就變得搶手了不少。
祝槿選的攤子前支著一個小牌子，，上面是紅色油性記號筆寫下的歪歪扭扭的字：包打聽。
她們如今不缺物資，缺人。所以祝槿準備找個中介。
“哎呀，幾個女娃娃長得真水靈，來，給我報一下你們的基本資訊和家庭住址。這是規矩。”
五十多歲上下的攤主，聲音嘶啞，天寒地凍的非要在手裡夾著根菸，還在她們面前故意晃了晃。
薛素問皺起秀眉，拇指暗暗摩挲著斬馬刀的刀鞘，祝槿攔下她，對她搖了搖頭示意稍安勿躁。
“老不死的，你的上峰訊息怎麼來的？”祝槿面無表情，等待對方下意識開始思考。
房間裡的大象原理，對方肯定會下意識掩飾他的財路，不去想。但越是阻止自己想，越是強化了這個目標的記憶。
一瞬間，祝槿耳中聽到的聲音略微模糊，識海里就快速閃過了一節灰色的文段。
她眉頭動了動。商省原市，霍飛。她調了速度，還是聽不太清。
陸佐伊察言觀色，上腳輕輕踢了一下攤位前的小牌子，挑釁意味做滿，“喂，老頭兒，你該不會根本就沒有訊息來路吧？哎喲，一大把年紀還出來賣藝，真慘。”
“你要我們的資訊做什麼，沒有你這樣做生意的吧？打探顧客隱私？”莫彤厲聲質問他。
“要你們的資訊當然我為了交換給私人基地的人啊，呵呵，那裡的男人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紀。”攤主抽了一口煙，緩緩吐出一個圈兒。
莫彤大怒，握緊了拳頭，罵道：“你是哪裡來的老古董？！現在都什麼年代了還來這一套！”
攤主老神在在，“你們女娃子懂什麼？就算到了末世，你們也是要嫁人的。”
一股古樸之氣撲面而來，江危激動不已，想把眼前這個老東西收進空間看看能漲多少繁榮度。奈何空間歷來矜貴，從不收垃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