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北京飛濱海,中間就在北京呆了五個小時,目的就是為了考試。
加考的成績還不錯,甚至可以說是非常的優秀,培訓老師讓她這段時間多看看相關的書籍,準備四月份的大考,說她的成績拿資格證應該沒有任何的懸念。
加考沒有問題,可是陸振東的手機依然處於關機狀態,她倒是真的有些不解了,陸振東大白天也關機刻?
陸振東的手機關機,她聯絡不到他,而成都的外公又問她什麼時候回去,她原本想20號回去的,可是定不到機票。
春運期間機票是最緊張的,其實16號晚上那張濱海飛北京的機票,都還是隆盛集團的陳子男幫她定的,因為那個時候她還在忙著隆盛集團的事情,陳子男還把她當龍氏少夫人尊敬著呢。
定不到機票,她就想到了定火車票,而這個難度比定機票還有難上十倍甚至百倍,因為定機票的電話還能打進去,而定火車票的電話,根本就打不進去噱。
子心從18號就開始在想辦法弄票,其實如果有陸振東,這些事情根本就不需要她來操心,偏偏陸振東手機關機聯絡不上。
她原本的公司現在也不理她了,理由是她沒有按規定的時間回去上班,甚至還耽誤公司的兩筆業務,公司早就另外找了人了,看在她曾經工作還算勤勉的份上,沒有追究她違反勞動合約的責任,已經算是仁慈了。
其實她原本是要回公司上班的,可誰會想到濱海的隆盛集團會出事呢?她一到濱海就忙隆盛集團的事情去了,也就把自己應該回公司上班的事情給忘記了。
她不怪公司,這原本是她的錯,而且她原本也打算開了年就辭職的,因為她要準備考試的事情,這樣也好,就連辭職這一道程式也免了。
只是她定不到票,一連打了三天的電話,直到22號晚上,都還是沒有定到一張票,她終於明白什麼叫著一票難求了。
是23號一早接到雷廷俊的電話的,電話響起時,她正在用座機打訂票電話,聽見手機沒命的響,還楞了一愣,因為外公一般是晚上給她打電話,而這幾天,她的手機白天都是啞巴。
拿起手機才看清是雷廷俊,她即刻按了下來,還沒有來得及開口,雷廷俊的聲音已經傳來了:“秦子心,你現在哪裡啊?”
“我還在北京,”子心實話實說,然後又嘀咕了一句:“我現在可是知道什麼叫一票難求了,我連續四天打訂票電話,別說定到票了,我運氣背得就連電話都打不進去。”
“你在北京啊?”雷廷俊顯然也覺得有些意外,然後又問了句:“你不是去濱海了嗎?怎麼又回北京來了?”
“哦,我去了濱海20天,17號晚上就回北京了,”子心趕緊解釋了一下,然後關心的問了句:“小玉怎麼樣?是不是和你一起回老家了?”
“嗯,原本我打算和小玉在北京過年的,可小玉想家,我們還是回家來了,”雷廷俊說到這裡又想了什麼似的:“子心,你說你買不到票?你要回成都嗎?”
“是啊,我想回成都去陪外公過年,”子心說到這裡又嘆息了一聲,“外公一個人很孤單的,去年他還能和我外婆過年,現在外婆去了,我母親也去了,他肯定很難過,我應該回去陪陪他的。”
“你……是一個人回去嗎?”雷廷俊遲疑了一下,然後忍不住追問了一句。
“是,我一個人,”子心沉吟了一下回答。
“那好,我找個朋友問問,看他能不能幫你想辦法弄張機票,”雷廷俊聽她說只是一個人,而且又那麼想回去,於是就想到了自己認識京城四少的彭少卿。
“那,謝謝啊。”子心一聽雷廷俊找人幫她弄機票,終於長長的舒了口氣,雖然說希望不大,可是總比沒有希望要好不是嗎?
和雷廷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