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隨意欺凌。
秋十三感覺身後一陣一陣的幽怨之意,心下煩躁,抬頭掃了一眼席間,因著他最近大放異彩,很受老祖宗看重,所以被安排在了最上等的席面上,周圍坐著的全都是些秋家大權在握的人物,就連身為嫡出子弟的秋十五,也只能委委屈屈的跟一眾堂兄弟們坐在一處,用嫉妒的眼神盯著自家哥哥。
這一眼看過去,他不覺有些意外:“怎麼不見二哥?”
秋二是他眼下在秋家唯一的盟友,說是盟友,說白了就是秋二需要聽他命令列事,今日並沒有什麼事情需要秋二去做,為何卻不見他的人影?
秋老祖也就對這兩個後輩還算是有印象了,秋十三那是人才出眾,在他眼裡可堪大任,秋二卻是因為進獻鶴翔草一事得到了秋老祖的認可,乍聽此言,一雙眼睛頓時在子孫們當中掃了一眼,果真不見秋二身影,頓時皺起眉頭:“這樣重要的日子,秋二那小子卻是跑去什麼地方了?”
一群人低著頭幸災樂禍,斷了手指成了殘疾人的秋二偏偏受到了老祖宗的看重,眾人心裡早就不服氣了,不過因為上面有老祖宗壓制著,秋二那廝又極為狡猾,早早的投靠了秋十三,這秋十三早些年比現在的秋二還要落魄百倍,如今風水林流轉,居然成了六大家族響噹噹的人物,真是叫人心裡不平。
沈容安面上迅速地掠過一絲微笑,隨即動動身子,有些不安的對著鄰桌的華夫人低聲說道:“母親,蘇媚妹妹真的沒有過來,也沒叫個丫鬟過來說一聲,會不會出什麼事兒了?這樣的場合,按理說妹妹不至於會錯過啊。”
一年一次呢,就連華夫人都捨不得錯過去,何況第一次參加的蘇媚。
華夫人臉色難看起來,蘇媚那小賤人和秋二那急色鬼一同不見了蹤影,總會叫人往壞處想著,莫不是這兩個人暗地裡有什麼勾當?
大戶人家骯髒事情多了,誰和誰私情誰和誰通姦那都是常有的事兒,所以不僅僅是華夫人有這樣的想法,好多人都是面色****的看著華夫人和秋十五母子兩個,吃吃而笑切切私語著。
秋十五臉色鐵青,華夫人鐵青臉色,母子兩個人本來就極為相似的臉在這一瞬間變得更加酷似,最終還是年輕人受不了刺激,猛地起身:“我相信媚兒不是那等人,恐怕其中出現了什麼變故,今日我秋家上下齊聚一堂,難免有些地方防備上會出現疏漏,老祖宗,小子自願請命前去檢視。”
秋老祖心下不悅,這樣的好日子裡出現這樣的事情,可不是什麼好兆頭:“你去吧,若是發現什麼事情及時來報。”
秋十五就在一群人含義不明的眼神注視下緊緊地繃著麵皮離開了熱鬧的大廳,一出去馬上就黑下一張臉,從身旁侍衛身上抽出長劍提在手裡:“愣著幹什麼?跟我去找人”
一群人不敢去觸他的黴頭,趕緊一聲不吭的跟上去,看著自家十五爺那張臉黑得好像鍋底一樣,誰靠上去誰倒黴。
秋十五黑臉煞神一般的帶著好些人四處搜尋,第一個去的自然就是蘇媚的房間,毫無疑問沒有找到人,問起來伺候的丫鬟門卻說蘇奶奶早就已經打扮妥當趕去赴宴了,還帶著貼身伺候的墜兒。
秋十五聞言兩道眉毛皺起來,早就已經出門赴宴去了,卻到了現在還不見蹤影,若不是蘇媚與那對女人特別有一手的秋二有什麼秘密,那就是遇上了意外了。
“墜兒?”他對蘇媚身邊那丫鬟根本沒什麼印象,蘇媚擔心這些嬌滴滴的丫鬟趁機上位勾搭秋十五,身邊伺候的全是姿色平庸之輩:“找出這個墜兒來”
既然是帶著丫鬟出去的,找到了丫鬟,自然也就找到了主人。秋十五是這麼想的,其他人也覺得沒什麼問題,可是這個墜兒卻好像人家蒸發了一般,他們尋遍了整個秋家,就沒見到她的蹤影。
與此同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