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間,許時念終於忍不住笑出了聲,她解釋道:「我跟徐導就是研讀了下劇本。」
宋則之:「我說什麼了嗎?」
「看來下回還是約在房間好了,不容易被人看見。」許時念邊用餘光去瞅宋則之,邊小聲嘀咕了下。
宋則之涼涼地看她一眼,唇齒間吐出來的話也毫無溫度:「隨你。」
咦?這反應怎麼跟她預設得不同啊?
許時念湊上前,笑眯眯地問道:「你確定?」
宋則之忽然伸手禁錮住許時唸的腰身,兩個人的肌膚貼合得緊密無間,他沉眸看著她:「你跟他在房間裡待一秒,我讓你在這房間待一天,你要不要算算這筆帳自己虧不虧?」
許時念頓時面紅耳赤。
神經病嗎?用這種霸總的語氣說這麼下流的話。
宋則之揚著脖子,虛張聲勢道:「我怕你嗎?」
宋則之笑了笑,帶著一絲玩味:「行,你別慫。」
許時念還沒反應過來,忽然一陣天旋地轉,整個人被宋則之扛到了肩上。
因為充血,她的臉頰更紅了,撒潑似的揮舞著四肢,叫道:「宋則之,你發什麼情?我好不容易有一下午的休息時間,不是給你幹這事的!」
「這酒店的隔音效果一般,你可以再大聲點,說不定住你隔壁的都知道我們在幹嘛。」
許時念滿臉慍色,氣沖沖地罵道:「你不要臉!」
宋則之將許時念丟到床上,輕而易舉就壓制住了她作亂的手腳,語氣不疾不徐:「把剛才的話再說一遍,別慫。」
許·慫包·時念:「我記性不好,忘記自己說過什麼了。」
宋則之從唇齒間溢位一聲嗤笑:「只有資質愚鈍的人,才需要研讀劇本。」
狗男人在這時候還不忘貶低別人,真是夠不要臉的。
但是她現在受制於他,只能違心地笑著:「宋導自然是天資最聰慧的人。」
宋則之俯首親在許時唸的唇上,低沉地說道:「獎勵。」
靠。這種明顯攙著塑膠味的話,他還當真了?
還獎勵?她稀罕嗎?
看見了許時念那一瞬間的不滿,宋則之略顯苦惱地發問:「不滿意?」
他抬腕看了看時間,躊躇了幾秒,低低地說道:「不過應該能趕得上晚餐。」
許時念:??
她怎麼有種不好的預感?
當宋則之脫掉自己身上的t恤衫,許時念就知道預感靈驗了。
她急急忙忙回道:「我很滿意。」
:)。
宋則之捧住她的臉蛋,俊美的臉上露出一抹好看的笑意,「你總喜歡說違心話。」
可能是被這笑容一時迷失了心智,許時唸的思緒凌亂得厲害。
等她回神的時候,身上的衣服跟褲子都不翼而飛了。
她的雙手被宋則之壓在腦袋上方,此刻是跟他十指緊扣的狀態。
宋則之深邃的眸底摻了慾望,不再如謫仙般清冷孤傲,聲線喑啞低沉:「念念。」
糟糕。又要被蠱惑了。
許時念想阻止他的靠近,可是有心無力,雙手都被他禁錮在掌中。
她想是不是無論哪種男人,到了床上,都喜歡將支配權握在自己手裡。
宋則之直勾勾地望著她,開口發問:「念念,有沒有想我?」
這個時候問這種話很有歧義的好嗎?
許時念紅著臉瞪他:「我下回休息不找你了!」
一見面就抓她去床上,人性呢?
宋則之俯下身,絲絲灼熱的氣息縈繞在她的耳廓處,然後沉啞地開口:「我很想你。」
「你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