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盒?」許時念杏眼圓睜,幾乎不假思索就回道:「以下。」
她可不想下半身不遂。
宋則之:「那我就試試以上吧。」
許時念抵住宋則之的胸膛,驚愕地問道:「你不是在開玩笑吧?」
「不能被你質疑這方面的能力。」
「我沒質疑你。」許時念真誠地說道,似乎還嫌說服力不夠,馬上又補了句,「就算兩盒以下,也非常厲害了。」
宋則之:「雖然是有點困難,但是突破一下。」
「不不不,我覺得還是保重身體最要緊。」
「你擔心我……」宋則之拖長了尾音,湊近許時唸的耳朵旁低啞地繼續道:「在你身上精|盡而亡啊?」
許時念忍不住捶了一下宋則之的肩膀,這點小情侶之間的打鬧在此刻顯得格外襯託氣氛。
宋則之將她的手指放在嘴邊細細地吻著,他緊鎖著她的視線,啞聲開口:「放心,我有分寸。」
去你的分寸!
許時念兇巴巴地剜他一眼。
宋則之:「還有這燈光真是太適合現在的我們了,許老師挺懂。」
許時念為自己辯解:「我只是沒來得急全關掉而已,現在就關。」
宋則之逮住許時念伸向開關的手,「關了的話,我怎麼看你?」
「看什麼看?!」
「你說看什麼?」宋則之意味深長地笑了笑。
許時念感覺渾身都燒起來般,但很快就襲來一陣涼意。
她的指尖驀地握緊床單,半眯的雙眸看著宋則之挨近她,炙熱再次蔓延。
浮浮沉沉過後,就像驟雨停歇的天空,瀰漫著濕意。
許時唸的臉上噙滿薄汗,白皙的肌膚染著嬌艷的紅色,尤其是那雙唇,被肆|虐得都出了血絲。
她氣若遊絲地躺著,一雙黑眸掛著淚珠,嗓音因為過度使用而帶著輕微的痛楚跟啞意。
凌亂的床鋪昭示著過程的激烈,晃眼間已經過去了幾個小時。
宋則之親了親許時唸的臉頰,「我去放水洗澡。」
許時念現在整個人渾渾噩噩的,四肢綿軟無力,就像身體被拆穿重組過後似的,失去了支配能力。
清理的過程她根本不記得了,任由宋則之為所欲為。
許時念再次醒來是第二天早上的十點了。
昨晚的放縱讓她代價慘重,別說起床了,連抬一下手臂都顯得無比吃力。
正巧這時,罪魁禍首進門了。
許時念立刻將憤怒的目光射向他,宋則之坐到床邊,充滿了事後獻殷勤的意味,「想吃什麼?我端來給你。」
許時念氣呼呼地說道:「我才不想像個殘廢似的躺在床上,讓人伺候吃喝拉撒。」
「你怎麼能是殘廢?」
「呵。我現在有什麼區別?」
尤其是雙腿,因為被他肆意的擺弄,現在痠麻得厲害。
「我給你揉揉。」
「要你假好心?但凡你稍微克制一點,我會連床都起不來嗎?」
「我已經儘量剋制了,兩盒都沒用完。」宋則之定定地看著許時念,一臉的坦蕩。
許時念:「……」
所以兩盒用完的話,死的人可能不是他,應該是她對吧?
許時念:「去幫我拿衣服。」
醒來時就覺察到身上的情況,她可不想殘廢就算了,還是個渾身赤|裸的殘廢。
宋則之給許時念拿了件日常穿的居家服,又主動了攬了幫她穿衣服的工作。
許時念這才注意到昨晚那戰況給她身上留下的斑駁印跡,她天生膚白,又保養得勤快,面板向來很好,所以青青紫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