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痴心妄想!
用一句話來形容這七人,那便是:困獸猶鬥、甕中之鱉。
章名泉啃了一口香噴噴的豬類妖獸的蹄子,大聲道:“朝同道,現在可有什麼妙計?假如再想不出來,等到大陣的靈石消耗殆盡,我們七個,便要被永生門的老傢伙生吞活剝了!”
這頭陀說的沒錯,經此一鬧,玄天宗三派與永生門已成生死大敵,任誰,都不會放對方如此頂尖的戰力安然回去。
一旦陣破,這七人必然是可悲下場!
“章長老,你能悠閒地吃烤豬蹄,可見成竹在胸,問我?呵呵,實話說,我可沒什麼好的計策!”
朝天歌坐在一席純白的棉毯,即使周圍怪石林立、水髒土臭,可似乎畫面一轉到他的棉毯,就變得景色秀麗、怡人心肺!這冠玉少年依舊一手摟著一條白狐,邊摩挲邊笑著,似乎對於目前的危局,一點也不擔心。
“哼,朝天歌,你向來是算無遺策,連這次暗中策反了九尾天狐身邊的兩頭八級妖獸,也是讓我們最後才知,本君就不相信,你會沒有脫身的計策?”紅膛大漢冷令旗鼻孔一哼,不悅地看著優哉遊哉的朝天歌。
他身後的謝曉靜也是摯出寶劍,站在師門前輩旁以助聲威。
“哎呀,我哪裡還有什麼好計策!謝姑娘,你可真是誤會我了!”朝天歌對冷令旗視若無睹,不過對謝曉靜的不滿卻極為重視,他揉了幾下懷裡的白狐,弄出一陣蕩人心魄、紅人臉頰的嬌吟,道:“傳送大陣被打斷,師門的援兵無法過來,我們也沒法逃走!我是自知大限將至,及時行樂、苦中作樂呢!謝姑娘,不如你也來我的毯子裡休息一下?外面的灰塵太大,傷了你麗質天生的面板可就是天大的罪過哦!”
他身下的棉毯極小,謝曉靜若是過來,等於是投入他的懷中。
謝曉靜聽了,玉臉愈發血紅,手裡的劍柄握得更緊了。若不是修為差距太過懸殊,她便要馭劍挑戰這個可惡的登徒子!
“我們的靈石還夠支撐八個時辰,在那之後,就需要各位輪流輸入靈力,以維持大陣運轉!”冷令旗見朝天歌耍起了無賴,自問對他也無可奈何,便沉聲道。
“輪流輸入靈力?”章名泉嚼了一口蹄子,將骨頭扔掉,大聲道:“那樣有用?不過苟延殘喘罷了!”
“那你有何建議?”冷令旗翻眼反問。
“沒有!”章名泉大咧咧地回答,不知從何處,又翻出了一隻烤的焦糊糊的鳥類妖獸,放到嘴裡、美美地嚼個不停。
“冷劍豪稍安勿躁……”
朝天歌似乎瞅出大家的情緒比較低落,也就罕見地收斂起了笑容,道:“各位,請你們好好想一想,在這‘碧落黃泉混元金斗大陣’被破之前,我們真的有辦法藉助長存峰的天然磁脈,佈置好‘空空宙宙三相傳送大陣’麼?”“朝同道,你這是何意?”冷令旗眼孔一張,粗聲問道。
號召大家佔領長存峰,利用此主峰的磁脈佈下絕跡千年的‘空空宙宙三相傳送大陣’,都是朝天歌的主意,現在他來了個反問,不禁讓冷劍豪十分不滿。
“對啊,朝同道,假如你早就料到佈置不好這個超級傳送大陣,那就不應該慫恿我們佔領長存峰嘛!”章名泉嘿嘿一笑,鳥骨在嘴裡咬得咯吱作響,“現在我們可是成了別人的盤中菜、鍋中食了!”
“朝天歌,我需要你一個解釋!”得到章名泉的相助質疑,冷令旗的語聲更寒!
“怎麼,要內訌嗎?”
朝天歌一點不慌,翻了翻白眼:“我要坑你們,怎會把自己陷進來?拜託,都是仙人境的大能,講話用點腦子好不?”
冷令旗聞言,眼珠一凸,一時間不曉得該如何反駁。
謝曉靜道:“冷師叔,他說的有幾分道理,不如耐下心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