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緊趕慢趕,龍天敖到北京還是下午17點多了,他顧不得先去自己的分公司,也顧不得別的任何事情,去機場停車場取了自己的車,直接開車前往惠民醫院。
17點多,北京的街頭的車已經逐漸的多起來了,他心裡有些著急,剛下飛機時阿輝還打了電話給他,說劉紅梅是上午10點出的手術室,情況好像不是很樂觀,據說秦子心的外公劉紅梅的父親劉長江都趕過來了。
情況不是很樂觀是怎麼個不樂觀法?還有究竟是什麼病,需要什麼樣的專家,他又能幫什麼樣的忙?
當然,他在濱海開了一家仁和醫院,他是大股東,仁和醫院在濱海是鼎鼎有名的,裡面什麼樣的專家都有,不行了得勸秦子心把她母親轉到濱海的仁和醫院來,這樣他也就好有更多的機會接近她。
因為路上有些小小塞車的原因,等他到惠民醫院時已經是19點多了,北京街頭的霓虹燈閃爍著,讓整個北京城沉浸在五顏六色的燈海之中。
在住院部問到了劉紅梅的病房,據說是頂樓豪華高階的病房,他手裡捧著從醫院24小時惠民店裡買的果籃和鮮花,明顯的楞了一下。
秦子心現在的境況他知道,如果說劉紅梅住普通的病房可能都還要跟她的同學朋友什麼的借錢,而住豪華高階的病房?
他本能的想到了陸振東,因為秦子心最先來北京就是跟陸振東一起來的,陸振東也是她在北京的依靠,只是她來北京沒有多久就回北川去了。
秦子心在北川死了的訊息大家都知道,那個時候他還特地找阿輝打聽過陸振東這邊的訊息,好像說陸振東這邊傳出來的訊息也是秦子心已經死了。
秦子心活著沒有聯絡他,他以為她也不會聯絡陸振東的,因為秦子心的性格並不是很喜歡依靠誰,而且奧運期間,都沒有聽說陸振東找到秦子心了。
但是,現在是怎麼回事?
龍天敖大腦裡還沒有想明白,電梯已經到頂層了,因為是豪華的病房,整層樓就只有一間病房,走廊上空蕩蕩,並不像別的高階病房那樣擺滿了鮮花,這說明來看劉紅梅的人並不多,或許沒什麼人。
病房的門緊閉著,裡面隱隱約約的有人說話的聲音,他稍微遲疑了一下,然後放下手裡的果籃,伸手按了牆壁上的門鈴。
門鈴響了三聲後門就被拉開了,接著傳來一聲:“東子,你這麼快……”
秦子心的話剛說到一半就打住了,看著站在門口的龍天敖,眉頭本能的皺了一下,然後淡淡的開口:“龍先生,您來做什麼?”
龍天敖見子心堵在門口,一臉的淡漠和疏離,心裡忍不住難受,而且她居然對他用敬語您。
不過現在不是和她爭論這些的時候,他還是好脾氣的說:“子心,我聽說媽病了,我來看看媽。”
“不需要。”子心迅速的回答了他的話,然後一步走出病房門來,隨手把病房門給關了,快速的走向走廊的盡頭,看龍天敖跟了過來,這才轉過身來,非常禮貌而又疏離的說:“龍先生,請回吧。”
“子心,你讓我看一下媽好不好?”龍天敖低聲下氣的望著她,小心翼翼的開口。
“龍先生,那是我媽,你媽住在濱海龍園的高階豪華別墅裡,我媽住在冰冷陰森的監獄裡,你不要搞糊塗了。”子心淡淡的提醒他。
“子心……”龍天敖艱難的喊了一聲,然後萬分痛苦的望著她:“子心,有些事我知道錯了,可是,給我一個改正的機會好不好?媽病了,我是她的女婿,理應來看看她老人家的不是嗎?”
“很抱歉,龍先生,你不是他的女婿,”子心的聲音依然是淡漠而又疏離,臉上並沒有什麼表情,聲音也很平淡:“我媽沒有那麼好的命,她也沒有那麼能幹的女婿,而且,我秦子心也同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