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隱疾只有我們男人懂,你放心,我不會把你不行的事說出來……”
如同之前在馬車上一樣,一支鋒利的箭矢再次指向他的咽喉,莫修立刻識時務地捂住自己的嘴巴。
“我叫你閉嘴吃東西,沒聽懂嗎?”沐青鐵青著臉,眼底跳躍著難得一見的火氣。
“是是是,吃東西。”莫修乾笑兩聲,兩指瞄準盤中目標,伸手一夾。
“等等!”
銀紫笑吟吟地把點心盤推回自己和沐青面前。“你的五文錢已經讓你自個兒弄翻了,這是我和沐哥哥的,你想吃可以,請付銀兩。”
“不公平啦!小嫂子,哪有一杯水就五文錢的!”
抗議無效,莫修只能眼巴巴看著那對夫妻你一口我一口,吃得好不快樂,而他,只能含淚地再次割捨錢袋裡的碎銀出來。
當晚,硬是纏著要與兩人同行的莫修,為了住宿費用和店小二討價還價了老半天,最後被趕到了專門堆放雜草的倉房睡覺。清晨時分,倉門讓人開啟,冷風灌入,莫修讓一陣寒意擾醒。
“是誰……怎麼是你!”
他們滯留在杭州已經好些天了。
連苦幾日,銀紫都時常神秘兮兮地扔下沐青獨自外出,讓沐青這個棄夫一個人在城裡閒逛——嚴格說來也不是閒逛,而是銀紫早有交代要他去買些藥材。
買這些東西回來做什麼?沐青不瞭解,只是每晚他娘子都會把這些藥材煎成一碗又苦又難聞的藥汁,要他喝下,害他每晚都渾身熱的睡不著覺。
“怎麼樣,昨晚有沒有效?”
此時,兩道鬼鬼祟祟的影子正蹲在乾草味瀰漫的倉庫內竊竊交談。
“沒有,完全沒有,他根本沒有你說的那些反應嘛!”銀紫挫敗地搖了搖頭。
“怎麼會!”他找的可是杭州最好的大夫詢問藥方,怎麼沒反應。
“真的沒效,他沒有渾身發熱,也沒有脫衣服,更沒有像你說的那樣把我壓在床上。”
那天,她早早起來把莫修挖醒,就是為了找他“請教”某些事情,這才知道原來一男一女相擁躺在床上不叫圓房。至於到底該如何做,莫修卻死也不肯說,直說這種事要沐青親自教導才正確。
但是她努力了好幾天,照著莫修說的方法送湯藥,沐青仍是什麼動作也沒有。
“不可能,你確定他真的都喝了嗎?你睡在他身邊難道沒發現他身子發熱嗎?”
“當然都喝啦!可是直到我睡著,他都只是像平常一樣抱著我而已。”
“睡著了!你說你睡著了。”噢!可憐的沐大哥。
“為什麼不行?我……我就是累了嘛!”她也不知道自己怎麼這麼不經等,每次被他抱著就會舒服得想睡覺。“還是那些藥由我來喝算了。”
“絕對不可以!”這些壯陽藥怎麼可以讓女人喝!
“不然怎麼辦?你說喝藥的方法又沒有用,算了,還是我親自學比較好。”
水眸中那抹詭異的光芒,令莫修升起不祥的預感。
“你要學什麼?”
“別跟我說你一點都不懂,一點都不會。”
“千萬別把主意打到我身上,我不能教你。”拜託,他可不想被利箭穿心。
“這樣好不好,你若肯教我,我就把原先的十兩還給你,而日無條件供應你這一路的食宿。”銀兩之於她來說,一點也不重要。
莫修陷入掙扎中。
命跟錢哪個重要?當然是命啦!可是……銀兩也很可愛耶!
有了!他眼一亮,有辦法了。“好,明天你跟我去書鋪買個東西,你想學就照著書學吧!”
隔天,銀紫捧著件讓深色布帛包得密不通風的東西回來,避開沐青若有所思的注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