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經一個星期沒有見到秦子心了,因為忙,又是出差又是開會的,所以一個星期就只去了東部海岸一個晚上,偏他晚上回去都23點多了,而早上8點多又出門了,所以都沒有機會見到秦子心。
今天是週六,明天不用上班,他打算早點下班,然後再去找一下她,他才不理會她的什麼陽關道獨木橋的,更加不理會她的永不碰面。
這一個星期,他想清楚了,他一定要跟她碰面,他也不走陽關道,既然她要過獨木橋,那他也就跟著她一起過獨木橋,反正,他不會就這麼輕易的放手。
篤篤篤,有人敲門他辦公室的門,他頭都沒有抬就喊了一聲:“進來!”
陳子男推門走進來,看見正準備下班的龍天敖,趕緊跟他彙報:“龍總,最新訊息,上海有一列眼角膜,可能在下個月會出來,我已經跟上海那邊的醫院聯絡過了,他們說如果眼角膜保護得完好的話,秦小姐的一隻眼睛,應該有機會。”
“那好,繼續盯著,”龍天敖點點頭,然後看著陳子男:“她這幾天都在忙些什麼?”
“這一個星期吧,她好像去了松山湖兩趟,和萊雨晴見了兩次面,一次是單獨見面一次是和顏辰軒,蘇君豪四個人一起見的,然後又去了一趟她曾經的舊居,也就是秦有為最早在濱海修建的一棟民房,兩層樓的舊房子,她進去可能呆了不到一個小時就出來了,估計是找當年的舊書什麼的,因為她出來時手裡拿了幾本舊書。”
“好,我知道了。”龍天敖眉頭皺了一下。
秦子心找舊書不足為奇,因為她原本就喜歡讀書了,尤其喜歡唐詩宋詞,還喜歡隋唐的歷史。
“龍總,江小姐,”陳子男說到這裡看了龍天敖一眼,見他並沒有動怒才又小心翼翼的開口:“她已經出院了,不過還是住在以前的公寓裡,最近沒有發現她和什麼人來往,估計在醫院那地方人多,所以也不敢明目張膽。”
“嗯,她肚子裡懷的孩子是誰的查出來了嗎?”龍天敖眉頭皺緊,他對江雪雁已經不再關心,不過他得盯著她,以免她對子心下手。
“這個還查不出來,醫院裡的醫生說可能是人工受精,因為不是在濱海做的,很難查,再說了,也許是用的公精也沒準。”陳子男實話實說。
“好了,反正她肚子裡的孩子已經墮胎了,就不必繼續查這件事情了,還是繼續追查她父親和弟弟的下落吧。”龍天敖也覺得江雪雁用公精的可能性比較大,也許是挑了一個他和他血型一樣的人的公精做的。
“是。”陳子男應了一聲,見龍天敖已經從辦公桌後面走出來,趕緊又補充了一句:“還有個情況,秦子心今晚20點20分的飛機飛北京。”
“什麼?你怎麼不早說?”龍天敖狠狠的瞪了陳子男一眼,顧不得和他多說話,直接從辦公室裡跑了出去。
陳子男看著龍天敖的背影苦笑了一下,早知今日何必當初,現在秦子心身邊的男人,無論家庭背景經濟勢力還是長相人才都不屬於他,龍天敖拿什麼去爭啊?
子心和陸振東一人提著一個簡單的行李走向機場的候機廳,因為怕路上塞車,他們提前出了門,還好運氣不錯,沒有遇上塞車,所以他們18點就到了機場。
這次去北京她做了長遠的打算,是準備去那邊找工作上班的,當然北京的工作不會很好找,不過有東子幫忙,她相信應該沒有那麼難。
昨天她去看了母親劉紅梅,跟她說了要去北京的事情,母親輕嘆了一聲,說自己的女兒也要北漂了。
子心聽母親這麼說,倒是笑了起來,她說她不怕北漂,再說了,她今年才24歲,還年輕著呢,要好好的找份工作從頭做起,爭取在30歲之前闖出一點名堂來,至少要在北京站得住腳,那時母親已經出來了,她和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