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您好些天沒上我那兒了。”她一甩帕,香氣又飄起。
他沒來由地一惱,他怒道:“把帕子丟了。”
“啥,!”白秀媚未回神。
“要跟著我,就把帕子丟了。”語罷,他推開她往寢居走去。
“啊……是是是。”白秀媚將手帕一甩,匆忙地跟上去。
今夜,貝勒爺要她作陪呢!不依他,怎行?
時間飛快地流逝,轉眼之間,匆匆兩個月過去,時序由春末人夏。
今日,金澄澄的陽光穿透葉縫,點綴似地灑了下來,煞是好看迷人。
而就在人們恣意地享受這初夏煦日滋味的同時,一樁王府醜聞即將傳開——
“格格,該起床梳——格格,你怎麼了?”寶兒忙將水盆丟至一邊,奔到格格床邊扶格格坐起。
“寶兒,沒事的,不過是有點想吐!”帶著蒼白的唇畔漾起了笑臉,卻怎麼也說服不了寶兒。
“想吐?!是不是昨兒個夜裡吃了不乾淨的東西?不行,寶兒可得去找大夫來。”
“寶兒,不必了。”映晨阻止她,她不過是嘔些酸水,又不是真吐,寶兒實在太大驚小怪了。
“這怎麼可以呢!格格一向身子不好,不注意點怎行?你等等,寶兒去去就來。”寶兒說罷,便衝出去,心中忖著王爺交待要好好照顧格格,她得順道去通知王爺。
映晨見阻止寶兒不成,只得由她去了。她自顧自地坐起來,不料,一陣昏眩襲向她的腦際,這黑暗來得極快,讓她連下床都來不及,又倒回床上了。
稍晚,左大夫一臉慘白的踱出“晨曦閣”。
“左大夫,小女怎樣了?”嘉親王關切地問。
“這……”這叫他怎麼說呢?左大夫左右為難。
“小女到底是得了什麼病,你倒是說呀!”
“這……王爺……唉!這讓我怎麼說呢?”左大夫又是一嘆,急煞王爺。
“你快說啊!我家格格到底要緊不?”寶兒亦催促道。
“唉!好吧!格格是有喜了。”
“什麼?”嘉親王一臉難以置信。
“是不是診錯了?”寶兒也急嚷。
“老天也希望是診錯了,可。事實上,格格的確有孕了。”左大夫斬釘截鐵地回道,這事兒若傳出去,格格的閨譽可就……
“怎麼可能?”嘉親王不相信,轉頭拉住寶兒就問:“寶兒,格格可有和其他男子相交?”
“沒……沒呀!格格向來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除了……”
“除了什麼?”
“除了那回去救王爺時,曾到過恭親王府、榮親王府之外。”寶兒據實回答。
“恭親王、榮親王?!”嘉親王喃語。榮親王膝下無子,只有一女榮豔格格。恭親王倒有四個兒子,個個被皇上攉拔為貝勒。
他旋即想起在塗龍寨時,晨兒和靖澆貝勒猶如陌生人的對話,以及晨兒的相貌平凡,甚而可以說是因為紫斑而顯醜陋,靖澆貝勒不可能會和晨兒有肌膚之親。
然而,嘉親王因為與女兒久未見面,並不知道映晨臉上的紫斑早因一場魚水之歡而褪盡,換上一副與平常姑娘無異的絕塵臉蛋。
那日,晨兒也只是輕描淡寫他們相識的過程,並沒有特殊之處,應該不會是他。那麼,又會是誰呢?
也罷,眼下也得等晨兒醒了再說。先打發大夫要緊,他暗忖。
“左大夫,今兒個這事,事關小女清譽。可否請你保密?”
“王爺放心,老夫不會說出去的。”左大夫承諾著。
“那就好、那就好。寶兒,帶左大夫到庫房領取銀兩。”
“是。左大夫請跟我來。”寶兒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