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真實身份,李靖初步斷定,是因為隋末大亂,使得蘇寧年幼之時便與家人失散或者是家人皆以死亡,被正巧路過的師傅救了下來,撫養長大。
“冀州武邑人?冀州武邑,這個地名怎的這般耳熟?”李二陛下小聲的嘟囔著,身旁突然傳來了溫婉的聲音:“冀州武邑?二郎,妾身記得,那位蘇定方蘇將軍不就是冀州武邑人嗎?怎的,那裡出了什麼事情?”
李二陛下一驚,抬頭一看,只見的長孫皇后端著一碗蓮子羹站在自己身旁,一臉關切的看著自己,鬆了口氣,李二陛下接過那碗蓮子羹:“怎的來了也不通報一聲?”長孫皇后莞爾一笑:“看著二郎這般深思熟慮,妾身怎好打斷二郎思路,只是聽聞二郎說起冀州武邑,妾身想起了些事情。”
李二陛下頓時來了興趣:“觀音婢,你方才說,蘇定方就是冀州武邑人?”
長孫皇后疑惑道:“是啊,蘇定方就是冀州武邑人,那可是曾經和二郎作對的人,妾身記著呢!怎的,他又做了什麼事情嗎?”
李二陛下笑著搖搖頭,把手上李靖的密信遞給了長孫皇后:“你自己看看吧,這個小子,還真是有意思啊!”長孫皇后接過了信件,看了起來,不一會兒放下信件:“二郎,這蘇寧,莫不是和蘇定方,是,同族之人?”
李二陛下笑著點點頭:“十有**,十幾年前正是大亂之時,冀州武邑地處北方,更是大亂不已,亂世之中流離失所在所難免,這個蘇寧極有可能便是那個時候淪為孤兒,後來被他那恩師救回撫養,如此一來,同為蘇姓,此二人倒真的極有可能是同族之人,即使不是同族人,同姓鄉人,那也足夠二人相互扶持了。”
長孫皇后皺了皺眉毛,猶豫著說道:“蘇定方,他……”李二陛下襬擺手,笑道:“觀音婢,我一向是用人不疑疑人不用,蘇定方是個聰明人,不會犯愚蠢的錯誤,更何況我是憐惜他的才能,若是因為他曾經與我做對便棄之不用,卻也太過屈才了,魏徵我尚且能用,何況一個蘇定方?觀音婢啊,我甚至有種預感,此二人相聚,必然會掀起一陣波瀾,這個蘇寧執意於文職,蘇定方又是天生的武將,一文一武,相得益彰啊!哈哈哈哈!”
長孫皇后有些痴迷的看著豪氣的李二陛下,這才是自己的男人,自己的陛下!李二陛下的胸懷,那也是毋庸置疑的,歷朝歷代開國之君鮮有不大殺功臣的,而優待功臣的,李二陛下當屬第一,那些個功臣不管是先跟著他還是後跟著他,甚至是跟隨他造過他老子的反,他都敢優待,搞的一個個被驕縱的翻了天了。
只要不謀反,李二陛下基本上都可以容忍,甚至謀反大罪的,也有一些沒有誅盡九族,比如侯君集;足以見識其胸懷之寬廣,胸襟之博大,千古一帝,名副其實,不管其中有什麼貓膩,或者是利害關係之類的,無論如何,李二陛下比起劉邦朱元璋那一類的,呵呵,那真是雲泥之別。
“對了二郎,李將軍信中所言,冬日尚能鬆軟可口的,麵包?這名字當真奇特,二郎,妾身聽聞軍中行軍飯食大多為乾糧,一到冬日生硬不能下嚥,這個麵包,倒是可以彌補這一點啊!還有那種極為美味的麵條,麵條妾身吃得多了,倒是抗餓,但是味道實在不好,怎可用香濃一詞?二郎,李將軍這一番立下大功了,不僅僅是楊政道,還撿回了一個寶。”長孫皇后看著信中所言的兩種食物,笑了出來。
李二陛下點頭:“是啊!這個蘇寧,被藥師發現不過月餘,卻已經為我大唐做了那麼多的事情,這個麵包,足以為軍中乾糧,麵條,倒是可以試試,軍中也能食用,若是可以實行,算得上是大功一件!觀音婢,我發現我是越來越對這個小子感興趣了。”
長孫皇后笑道:“那二郎自可下詔令蘇寧赴京,不就行了?”
李二陛下搖頭道:“不可,前線戰事緊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