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燕待了兩個多月的赫連王,終於啟程回了瑪爾葛朗國。
來時多少人,回去依舊是多少人。
只不過,坐在華麗轎子裡面的,由一個蒙面的女人,變成了一個看起來呆呆傻傻的男人。
赫連王也由來時的春風得意,笑容滿面,變成了怏怏不樂,一臉陰鬱。
與此同時,被關在刑部大牢裡的都芙,得知赫連王竟然不管她的死活,啟程回了瑪爾葛朗國。
都芙崩潰了。
不過,還有讓她更崩潰的。
兩個獄卒將都芙從牢裡押了出來。
“放開我,你們要帶我去哪兒?!”
都芙用力地掙扎著,可是抓住她胳膊的,彷彿兩條鐵臂,都芙完全掙扎不開。
獄卒將都芙帶到行刑室。
裡面有個蒙面的老者,手裡正拿著一把手掌長短的小刀。
鋒利的小刀,還隱隱地泛著銀光。
見老者舉著小刀朝她走了過來,都芙心驚不己,她高聲喊道:“你要做什麼?!”
老者不帶絲毫溫度的聲音,幽幽響起。
“做什麼,當然是要剝了你的臉皮吶~”
聽到老者的話,都芙面露驚恐。
剝,剝,剝了她的臉皮?!
她長這麼大,從來都沒有聽說過,人的臉皮還能剝下來的!
都芙怒目圓睜,嘶吼著道:“你是個瘋子嗎?!人的臉皮怎麼能剝?!還有,誰讓你剝我的臉皮,為什麼要剝我的臉皮?!”
老者冷哼一聲:“怎麼不能剝?這世上,就沒有老朽剝不下來的東西!放心,一會兒我剝完了,會讓你好好欣賞一下,再送你上路的。”
“至於是誰下得命令,自然是當今聖上!而原因嘛,想必你心裡也該十分清楚才是!”
聽了老者的話,都芙立刻想到了,崔嘉宜那張同自己一模一樣的臉。
隨即,她白了臉。
果然,就聽老者聲音冷厲,“你要怪,只能怪自己,長得像誰不好,偏偏像貴妃娘娘!”
“抓住她!”
都芙立馬感覺到,有人死死地固定住了她的頭。
與此同時,老者手中的小刀,也己經朝都芙的臉劃了過去。
“啊——!”
一聲淒厲地慘叫,讓整個刑部大牢的犯人,不由得寒毛首豎。
大牢裡面有慘叫聲,是極其平常的事情。
但是,他們不知道,到底是何種酷刑,能讓那個女人,發出如同厲鬼般的慘叫聲,令人的骨頭都能感覺到一陣寒意。
這一切,崔嘉宜絲毫不知情。
此時,她正在翊坤宮,同莊雁卉跟崔嘉實說話呢!
莊雁卉一得知崔嘉宜從三清山回來的訊息,立刻馬不停蹄地去了永安侯府。
第二日一早,便拿著腰牌同崔嘉實一起進了宮。
到了翊坤宮,給崔嘉宜行完禮,莊雁卉立馬上前拉著她的手,上下打量了一番。
見她面色紅潤,人也沒有消瘦,莊雁卉懸著的心,總算是放下了下來。
“娘娘,您都是五個孩子的孃親了,怎麼還能這麼由著性子亂來呢?!”
“您這懷孕還不足三個月,正是危險的時候,怎麼就敢乘馬車長途奔波?這萬一一個不小心,不說孩子,對娘娘您的身體,也是會有損害的呀!”
莊雁卉眉頭緊鎖,一臉不贊同地看著崔嘉宜。
知道莊雁卉是真的擔心她,崔嘉宜也覺得心裡暖暖的。
她拉著莊雁卉的手,笑道:“母親不必過度擔憂,女兒的身體,女兒自己有數。”
“宮裡面,可是有最好的太醫,我也是詢問過太醫,知道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