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張嘴,我也不指望你能伺候別人。怎麼辦?我現在可是為女人煩心了。”
王成平立刻把他不安分的手從自己腰間揮下來,乾巴巴道:“喂!別亂摸,我可有肌膚恐懼症。”
陳皓卻不依不饒的湊上來,笑吻她的頸間:“那你算是找對人了,這病我就完全會治。”
“癢死了!”王成平連忙縮起脖子,然而陳皓又惡作劇的齧她耳朵,笑問:“那這裡一定不癢了?”
怎麼可能?王成平掙扎著想推開陳皓,但被他死死鎖在懷裡。她索性一動不動,只扮殭屍待他自己掃興。然而某人卻彷彿玩出了興致,又舔又咬她的耳垂還不夠,居然沿著她的脖頸來回遊移。王成平渾身又癢又麻,心裡居然傳來奇異的期待和刺激感。
陳皓錮著她的手臂已經越來越緊,然後將他那燙得可怕的嘴唇緩慢下移到王成平下巴、鎖骨、肩胛,最後長久的貼在她的胸前。陳皓穿的睡衣是種滑膩料子,輕輕一貼便能感受到男人身體的熱力透過肌理傳來。王成平眼神迷茫的捉住他的領口,嘴裡輕輕“嗯”了一聲,也不知道自己是在拒絕抑或引誘。
而陳皓顯然把這聲呻吟當成鼓勵,他早在不知覺間把王成平抵在大理石餐檯前。偶爾抬起頭望她,眼睛裡透露的光亮卻讓她害怕。
屋子裡很靜,然而在廚作臺糾纏交疊的兩人卻渾然不覺。
唉,終於還是到了這一步嗎?王成平把臉埋在陳皓懷裡以躲避他糾纏不息的吮吻。可她心內除了意亂情迷,總感覺到一種強烈不安。
到底還缺少了件什麼東西呢?她力不從心的思索著,好像是很重要的。
“……”
此時陳皓正專心褪下她的短裙,根本沒聽到王成平在他頭上方輕聲嘟囔了句什麼。然而王姑娘脾氣不好,也最討厭重複,猛地把陳皓推開:“我說你有那個什麼沒有?”
“什麼?”陳皓的眼睛裡還閃爍著深淺不一的**,明顯對目前這個狀況沒有回過神來。
“我不在安全期啊!你個蠢貨!”王成平臉紅的可恥,然而語氣卻極其兇悍;“你到底有沒有那個什麼什麼啊啊啊!”
這到底在說什麼……陳皓反應了一陣才意識到她說的是安全套。儘管陳公子此刻很想嘲笑或惱怒於她,但不知道為什麼他的臉也有點紅,只強撐著氣道:“我自己一個人住,家裡怎麼可能有……”
兩個人同時語塞,繼而憤憤不平的瞪向對方。
王成平興致已消,抬頭縷了下頭髮,剛想再說些什麼卻發覺陳皓正直勾勾的盯著自己。她不解的向身下看去不由又羞又氣,原來自己上衣不知何時已被陳皓的狗爪子悉數褪去。而整個**胸脯更在他火熱目光下一覽無餘。王成平還未來的及低頭遮掩,便又被重新迫上來的陳皓纂取雙唇。
吻,又是吻,原來口腔這個器官可以如此應用。還有陳皓的臉真好看,即使沉浸在情迷意亂中,王成平都不捨得把自己的眼睛從他臉上移開:如果他倆能結婚,那麼生一個孩子也不錯吧……
可這顯然不符合王成平的人生美學,因為她的頭腦頓時一凜。
火熱親吻依然沒有停下,陳皓卻感覺王成平滑膩的手探進自己的睡衣,並順著自己的背脊來回遊走。他頭腦大熱,幾乎情不自禁要朝她的熱源抵去。然而就在關鍵的下一秒,陳皓便被王成平猛地推開,力道大的讓他幾乎再一次摔倒在地。
驟然從九霄雲外墮下的陳皓,只能目瞪口呆看王成平淡定的套上衣服遮掩春光──而這件睡衣,前一秒還穿在他自己身上。陳皓終於憤怒地低吼:“王成平!!!你居然……”
而那個可惡女人兀自坐在高臺上,一方把自己捂的嚴嚴實實,一方作出無辜嘴臉:“今天不行,我們沒有保護措施的。”
陳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