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怯難當,全身燒熱。
「慢吞吞的,還有其他的衣服都得脫光。」
她驀地驚詫的抬頭,他眯起眼,像是說:你敢不聽話嗎?
敗下陣來,對他,她從來拒絕不了。
但就是覺得好委屈、好難堪,她眼睛裡蓄滿淚水,又不敢哭出來,只能緊咬著下唇,咬到自己都嚐到血腥味了……
她敢怒不敢言的模樣,看在他眼裡有種疼痛的快感。他喜歡欺負她,從小就愛上那種怪異的快感,現在跟她在一起就又喚起以前的記憶了。
而當那因為害羞而全身都紅通通的女性胴體橫陳在純白的床鋪上,他失去原有的鎮定,背脊竄過興奮的灼熱。原本想的那些嘲弄羞辱她的方式這會全忘光了。他一下撲上床,把赤裸的女體緊緊抱住,急切的唇堵住她的。
他的動作一點都不溫柔,像是野獸在撕裂者身下的獵物。儘管害怕、緊張得要命,她告訴自己抱住她的男人是她最愛的蘇大哥、她的丈夫,所以她沒有反抗。
「把腳開啟。」
他嘎啞的嗓音嘖在她的耳邊,但命令的語氣還是一樣的強勢。
她全身僵硬,有些不知所措的看著他。
抵著她下腹的是陌生又火燙的男性,那驚人的尺寸和硬挺讓她倒吸口氣,無法置信男人跟女人竟然可以用這種方式結合。
他皺起眉,顯得不耐。
而她最不想要的就是讓他不開心,因此再羞怯,她仍然依照他的命令儘量展開自己的身體。
他沒有給她太多時間適應,一下就挺進她的體內。
她疼得眼淚都掉下來了,可還是拼命忍耐。
蘇勁滄被一種莫名的急迫所驅使,一碰到她的身體,他一向自豪的自制力不知道怎的就全潰堤了。
直到發洩過一回,他才稍微清醒過來,注意到她已經哭成淚人兒,白皙的面板上也到處是他肆虐後的紅淤,可憐兮兮的模樣。
「很痛嗎?」他不知道自己還有心軟這種情緒。
「不、不會……還好。」那勉強擠出微笑的臉上還帶著淚痕,她對他說:「你……呃……有感覺到舒服嗎?」她的臉全都漲紅了,問出這種問題顯然費盡她所有的勇氣。「我沒有經驗……不知道應該怎麼……總之,我是很笨的。」
這女人是傻子嗎?
他把她整得那麼慘了,她最關心的卻是自己有沒有取悅他?
他想要嘲笑她、鄙視她,但更急切的卻是把這個傻傻問大魔王自己好不好吃的小白兔給一口吞掉……
他重新佔有了她,這回用上無比的耐心,極盡挑情的技巧,弄得沒經驗的她驚喘連連,呻吟不止。
他已經忘記自己的初衷,看著她在情慾的催逼下露出茫然又難以剋制的狂亂神情,是那麼的令他沉迷……
「天!不行!蘇大哥……不能碰那裡……」
她又哭出來了,不過這回不是因為疼痛。
「嗚嗯……拜託不要再……」
她扯著他的發讓他的嘴離開她已經敏感得快要燒灼起來的下半身。他對她做的事情是無法想象的,那種竄流全身的可怕空虛感更是從沒體驗過的,她好害怕,比剛剛的疼痛還害怕。
「你要什麼?」
「我要你!」再不填補體內那強烈的空虛,她就要死掉了,她知道那種充實感只有他能給她。
她的這種表情比剛才那只是拼命忍痛要好多了。
屬於男性的滿足讓他更加興奮,勃發的部位也更脹大了幾分,抵著她又溼又軟即將接納他的部位,引起她無法剋制的顫抖。
「想要的話就叫我的名字。」
她的雙手求救似的攀住他。「勁、勁滄……勁滄……」
那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