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這邊蕭清正準備去找乾元。 畢竟她現在去內門找盛元傑似乎有點自不量力,她又不想找赤焰尊者,為了這點事麻煩乾頊又有點小題大做,其他師叔她其實還不算很熟悉,綜合下來,乾元是最合適的。 理由也充分,盛元傑欺壓外門弟子,還打斷了一個外門弟子的腿。 蕭清正準備前往乾元所在的天競殿時,一輛鹿車停在她面前攔下了她,蕭清站定,看著那從車上下來的兩個人,女人,一紅一白,皆是築基期修士。 她們看上去年歲不大,容貌嬌俏,身材高挑,穿著打扮也頗為精緻華美。 “我家公子有請。” 周圍有人圍觀這輛鹿車,有見多識廣的人看見車上的烈焰標誌,小聲和旁人說這是赤焰尊者的道紋。 赤焰尊者和這小弟子又扯上什麼關係了? 蕭清瞧著她們,隱蔽的從空間中取出留音石啟用,握在手中:“盛元傑讓你們來的?” 她們似乎沒想到蕭清竟然知曉他們公子的名諱。 “沒錯,隨我等走一趟吧!” 蕭清微微蹙眉,沒動:“我有要事去找乾元長老,有什麼事等我找完乾元長老再說。” 誰知這兩人竟然直接出手將她攔下,一左一右兩柄利劍橫在她面前,驚起周圍人的驚呼。 “你們這樣,是想把執法弟子引來?”蕭清用指尖彈了彈離她最近的那柄劍的劍身。 她今日出門穿上了乾頊贈她的法衣,不但這劍上劍氣傷不到她分毫,就算她們兩人對著她攻擊也無濟於事。 所以她頗有底氣,定定站在這兒,她還真不信,這兩個傢伙能拿她怎麼辦。 聽見執法弟子四字,兩女對視一眼,又掃了眼圍觀眾人,咬緊銀牙,最後還是將劍收了回去。 執法弟子直屬司刑閣閆閣主,管轄內外門,他自己有祖父護體,自然受不到什麼懲罰,而她們並不是宗門弟子,只是盛元傑的護衛,若是被抓,說不定吃的不是散靈鞭,而是被關進水牢,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但她們又不能真的放她去找乾元,若是帶不回蕭清,恐怕她們回去的下場比被關進水牢還要不如。 白衣女子沉聲道:“我家公子前日翻閱新入門弟子卷宗,發現上面並無你的名諱,也無你入門資訊,詢問多個弟子,他們也說不曾注意到開山大典時有你的存在,所以我們懷疑你是魔修。” 魔修二字一出,周圍譁然,有驚訝看向蕭清的,也有疑惑看向這兩女子的。 蕭清沒有回答她關於魔修的事,她也懶得自證,而是反問她:“你家公子又是個什麼東西,能翻閱新入門弟子的卷宗?掌籍殿殿長知道嗎?” 白衣女子自知失言,盛元傑當然沒有資格去檢視弟子卷宗,甚至他的元嬰祖父都沒有這個資格,她先前說話只是為了震嚇面前女童,想著不過區區一外門小童,想必聽見這話就該哭著跟她們離開,卻沒想過對方要是反問她她該如何,一時之間竟無言以對。 她身側的紅衣女子卻突然冷笑:“不過是區區一介外門弟子而已,竟敢質疑我家公子,今日你不走也得走!” 說罷就要動手,白衣女子連忙阻止:“不要衝動!” 她看向自己一母同胞的妹妹,頭痛不已,那盛元傑雖然浪蕩,但卻有一副好皮囊,也有著築基修為,她這妹妹對其一見傾心,竟是連半點對方的壞話都聽不得。 她說完,轉頭看向蕭清:“你既知我公子名諱,我勸你不要輕舉妄動,要是惹惱了我家公子,你一個小小外門弟子,還真以為乾元長老會因著你和我家公子撕破臉皮嗎,到時候你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最後一句話她已是湊到蕭清耳邊,略帶威脅的對她說,說完,她便居高臨下的看著蕭清。 蕭清瞧著她,見她這樣說了,就知道無論是劉新和還是許三都沒對盛元傑說實話。 若是他們說了赤焰尊者對她的態度,現在就絕對不可能是這種情況。 蕭清勾唇一笑,對她勾勾手指:“你過來,我給你說件事。” 白衣女子狐疑,但倒也聽話,她彎腰將臉湊過來,蕭清抬頭對她一笑,而後握掌為拳,用盡全身力氣狠狠打在她秀美的臉龐上。 白衣女子猝不及防,整個人往後倒退了好幾步,她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