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根手指,戳了戳他的胸口:“除了封良娣的法子,你還有別的麼?”
李胤垂眸看著她道:“我都聽你的,你既然提起了此事,必然是有法子的。”
楚煙還真有!
她抬眸看他:“你覺得,救駕有功如何?”
李胤聞言眼睛一亮:“還是我的煙兒聰明!仔細說說?”
楚煙窩在他的懷裡,淡淡道:“昨兒個下午回去的時候,叔父和姨母便將承恩帝的人尋了出來,待過兩日便說,是那人在藥材裡下了藥,至於是受何人指使,那人說什麼也不肯交代,然後首接殺了。”
“尚月的事兒出了之後,我們可以改一改,左右己經栽贓了一件,不妨再栽贓一件。讓叔父將那人帶來太子府來,你佯裝親自去審,而後就說那人惡從膽生,要刺殺你,幸好尚月將你救下。”
“如此一來,便可提她的位份,順道嘉獎她的父兄,將人招到京城來。”
“好!”
李胤點了點頭,隨即又皺眉道:“其實何必弄的這般麻煩,便如同對待那個文珊一般,將人趕到北院去,沒有傳召不得出門。或者乾脆點,首接殺了!殺她幾個,看誰還敢往太子府塞人!”
楚煙聞言從他懷中首起身子,看著他道:“殺曹夫人是權謀,但凡有些腦子的,都能想的明白。但殺後宅的女人,卻不是。旁人只會覺得你無能,只能用殺來絕後患。你殺的了女人,殺的了後宅所有的奸細麼?”
“真要殺下去,這太子府的後宅,怕是有七成都要死。你要籠絡朝臣,自然不能這般弒殺。這些人都是棋子身不由己,即便你殺名在外,她們該被威脅著來,還是得來!”
這些事兒,李胤何嘗不知?
他又何嘗是真的弒殺?
只不過是捨不得她這般費心,還得容忍那些女子,與他有名義上的牽扯罷了。
李胤甚至有些擔憂,即便不給位份,但那些女子,總歸名義上是他的人,楚煙這般眼裡容不得沙子,會不會因此疏遠他了。
更甚至,若是他將來事成,坐上了那個位置之後……
李胤伸手將她撈入懷中,下巴擱在她的發頂蹭了蹭,輕哼道:“你待李晗那般小氣,倒是待我大方的很。”
楚煙聞言垂了眼眸,正要答話,他卻一把推開她,看著她道:“你該不會是隻想玩玩我,不想對我負責吧?”
楚煙:……
這人腦子裡,一天天的在想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