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現下便給你一個機會,我站著不動,你現在走得到我身前,碰到我的話,便算你勝了,如何?”
薛從雲大怒,喝道:“我何止碰你!我還要刺你!砍你!我要殺你!”聲音之中,便充滿了怨毒之念,習霸月皺起眉來,正欲把薛從雲強拉下臺,可是手上甫觸薛從雲的衣衫,薛從雲霍地咕咚一聲,倒在地上。
習霸月驚道:“薛賢侄!”只見薛從雲雙目緊閉,滿臉憤恨之色,可是卻已沒有意識的暈倒過去,依青山再也按捺不住,飛身上臺,手指連揮,疾點薛從雲身上各處大穴,隨即向申時配怒喝道:“拿解藥來!”說話之時,一股霸烈的氣勢從其身上急湧而出,向著申時配急撲過去,顯得這位華山前輩,對申時配的所作所為,已動了真怒,但申時配面對著這一方掌門的氣勢,卻絲毫沒有動容的坦然受之,微一躬身,說道:“正如我先前所說,五大勢力,同心結盟,那只是使人一時迷暈倒下的麻藥,待會便解,請依老師明察!”
依青山即使滿腔怨怒,但申時配說話有禮,又緊緊扣著“五門同心”之言,也不便就此發作出來,只好冷冷的道:“謝申賢侄相告,它日若有機會,老夫必定會好好“報答”!”語中充滿了怨毒之意,可是申時配霍地站上一步,朗聲說道:“依老師有甚麼指教,便請現在劃下道兒,晚輩此番勝出,全憑本身的智計實力,我便連暗器也沒有用上,可有那一點作弊之處?”依青山面上肌肉一抖,抱起了薛從雲,不發一言,便走下臺,回到自己的陣營,再處理他的傷勢。
趙匡胤眼見申時配洋洋得意,侃侃而談的樣子,忍不住說道:“用著如此卑鄙手段,卻還能如此理直氣壯。”他說這話時聲音不大,但身邊的成如秀卻聽得清楚,點頭說道:“這位申師兄武功雖高,我對之卻不甚認同。”趙匡胤只覺與成如秀的見解相同,頗感投緣,續道:“若果是我,絕不會以此計謀害同盟之人,看來成兄的五大勢力同盟,要做到“同心”二字,尚有很大的矩離。”成如秀卻沒有再接下去,眼見北方萬毒宗與西嶽五行宗已結下深仇,心中暗自想著,這次封盟大典的較技,是對?是錯?
而在場中人,明明看著申時配先以匕首自傷己身,表明兵刃之上沒有喂毒,但薛從雲卻的而且確,是在中招後隨即著了道兒,均是大惑不解,雷氏兄弟都是摸不著腦兒,雷一虎眼見敖守龍的江湖經驗甚富,問道:“敖大哥,那人究竟是怎樣著了道兒?”可是便連敖守龍,亦看不通當中的機關,微一沉吟,卻沒回答。
張出塵忽地哈哈一笑,雷一虎忙道:“師父你知道嗎?”張出塵笑道:“那姓申的,越是強調自己的兵刃沒毒,我便肯定他的匕首一定有問題。”此時便連敖守龍也好奇起來,側耳傾聽,張出塵續道:“你們把他從割臂自傷後的每一個動作,從頭想上一遍吧。”雷一虎等人想了一會,卻搖了搖頭:“他之後再下毒嗎?倒沒看見,再者,那薛從雲亦不是傻子,當能看出他有否在事後把毒落在匕首之上。”
張出塵搖著頭笑道:“蠢蛋,即使是絕世高手,只怕也難以在眾目睽睽,把毒藥塗在兵刃之上而無人看見。”雷一虎叫屈道:“師父你既然知道,就不要再賣關子了,叫人好不心癢!”
張出塵壓低了聲音,說道:“他兩柄匕首,分別各自塗上兩種不同的藥,獨立一種是沒有任何用處,但一旦相交,便會生出迷暈麻藥,一從開戰之始,他便把雙刃互擊,就在那時兩柄匕首都已變成毒刃,他武功本比薛從雲高,一直示之以弱,就是為了要能肯定地把匕首刺在他的身上,此人武功心計,全都十分厲害,是問若果給你雷大爺身處同一位置,你有膽子把肩上衣服給人刺個一劍兩洞,還只使到不到一半的功夫嗎?”
在身邊的眾人聽著,都不由得恍然大悟,想不到用毒一途,竟有著如此複雜的辦法,雷一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