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多打包袋,但白浩南不由分說的把她拎到燒烤桌邊,上好的小羊羔烤得香酥鮮嫩,泛著油光一直往下滴,翠綠的蔥花佐料掛滿了全身,洋芋姑娘又忍不住滿嘴的口水了,白浩南好像就是為了欣賞這副壯觀景色,樂得把紙巾一個勁疊在伊莎面前的桌面上。
陳素芬平靜安穩的吃,少少的吃點,然後就坐到旁邊喝羊雜湯,伊莎這才知道旁邊的桌子也是自己的美食,更何況只面對白浩南,那口水就汪的一下倒出來,換個人可能有點噁心,但這麼白皙漂亮個姑娘,粉嫩的唇瓣泛著水光,再微微翹起使勁咽口水,很容易讓白浩南有個大膽的想法。
白浩南主要負責幫忙撕扯架子上的肉伺候伊莎,這讓一貫信奉男人要伺候的姑娘有些受寵若驚,試著把最肥美的部分奉獻給他,可白浩南哪怕偶爾吃點也是隻掰下最沒味的大腿,剝開外面最美味的皮肉脂肪,吃裡面的白肉,其他部分都拒絕了:“香料我一概不吃,陪我喝點酒不?”
那敢情好,伊莎還能喝白酒呢,而且喝了兩杯就興高采烈的一手肉一手酒杯把腳翹在旁邊椅子上唱歌!
別的女人做來可能是粗魯俗氣,她就是充滿山野氣息的爽朗跟不忸怩,關鍵還是因為顏值高,那頗有點繞樑三尺的高唱低吟也能加分,本來這旁邊就是樹林的燒烤場坐在吃東西的遊客不多,但好多目光都忍不住朝這邊看,特別是服務員,悄悄站近點看。
陳素芬其實也講究,內臟基本都不吃,所以只是喝湯吃青菜,最後端著湯碗慢慢看旁邊的男女,儘量把自己抽離出來,就像以前能做到旁觀白浩南那些層出不窮的女人一樣,看能不能慢慢找回以前的心境。
白浩南看著這可人兒自己也是樂不可支的,但伊莎好像突然想起來什麼,放了酒杯找白浩南討手機看時間,然後忙不迭的跳起來招呼服務員:“打包!打包,這些都打包!”接著拉白浩南迴房間:“節目要開始了!”還沒忘了抓上酒瓶,看著就像個小酒鬼!
等坐在電視機前面白浩南才發現竟然是麥姐電視臺的選秀節目到了總決賽:“你真的在看這個?”
伊莎已經殷勤的在茶几上給擺開吃食倒上酒:“我喜歡唱歌,也喜歡那個蓉都的冠軍!”
白浩南之前沒有提到蓉都發生的那些事情,更沒有提到跟喬瑩娜的關係,覺得有點奇妙的笑著靠在沙發上,舒坦的看電視吧,他不是很陌生這種感覺,畢竟在他看來歌手跟職業球員都一樣,在電視上作秀演戲而已,退場下來沒什麼大不了的,絕對不會產生崇拜之類的傻逼情緒。
等陳素芬回來洗手擦臉,順便把煙熏火燎的燒烤味都清除掉,再換上睡衣下樓來,節目前面裡嗦的大量廣告跟廢話已經過去了,參賽歌手正在聲嘶力竭的表演,她只拎了瓶純淨水在旁邊的單人沙發上坐下,本以為是白浩南要看,結果聽見伊莎對每個選手都如數家珍,終於有點笑:“你倆看來記性都好。”
白浩南難得傲氣:“她這純粹是因為喜歡,成天守著看才熟悉的吧,換個傻子都行!”
別的姑娘可能會翻臉,伊莎使勁點頭:“對,雖然每週只有一集,但這個臺每天都會把之前的節目拿來重播,我很多時候都是呆在屋裡看電視,看完這個才會去看別的娛樂節目跟電視劇!”
陳素芬又有點不理解她的生活狀態:“景區哪怕是賣點烤土豆也能賺錢吧,你就成天看電視,沒想過多賺點錢?”
伊莎飛快的瞟她一眼:“你不懂!”但過了幾秒還是耐住性子給白浩南解釋:“首先我們那隻能賣點土特產,我們沒手藝開餐館,沒錢修旅館,更不懂開酒吧,只能賣東西,養點牛羊都是賣給外地人的大餐館賺大錢,只能種土豆,關鍵是外鄉人經常騙我們,前兩年還有人來騙我們種了好多瑪卡,結果都砸在手裡,隔壁有個阿媽眼睛都哭瞎了,所以我們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