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令牌,手指觸及到的地方正是那龍飛鳳舞的“神”字,她就要離開了,這個真的能救她於水火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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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書房。
“皇上,不能在猶豫了!香梅一日不死,長公主必定會查出那日發生的事情!”絡雨站在書桌前,聲音裡帶著隱隱地急切。
伏案在書桌上的諾然璟不以為然的挑了挑眉毛,眼角甚至帶了一絲笑意:“你剛剛說,香梅告訴那丫頭失憶之前的事?包括感情的事?”
絡雨一愣,隱在寬袖中的雙手漸漸地握緊……
情一個字,果然誤事。
諾然璟像是猜出了絡雨的心思,擱下手中的毛筆,起身踱步到她面前,展顏一笑:“香梅的事朕自有安排,她不能留,這個朕比誰都清楚。但她現在還不能死,今日之事讓朕明白,她的存在或許是朕與唯歌之間的牽線人。”
“皇上……”
“行了,朕自由分寸!”
絡雨還想說什麼,卻被諾然璟打斷,他果斷的轉身,用挺拔俊逸的背影拒絕了絡雨還未來得及說出口的勸阻。
“朕要你查得事怎麼樣了?”
“攝政王並無逾越舉動。”絡雨簡單明瞭地回答。
“嗯,真不知道是他本無二心,還是藏得夠深?”諾然璟輕輕呢喃一句,坐上這個位置,身邊的人都不得不加以懷疑,轉身繞回案桌,伸手拿起剛剛他親擬的一份密函:“這個送到南轅國,務必讓南宮睿親啟!”
“是!”絡雨上前,接過密函,雙眸波瀾不驚,沒有一絲色彩。
“下去吧!”諾然璟揮了揮手,他交給絡雨辦的事,從來不需要交代多,她都懂他的規矩。
門掩上,諾然璟透過窗戶看向唯歌的方向,只是這後宮處處高牆樓亭,這一眼望去,竟看不到粉妝而設的華璃宮。
今日唯歌一口應下邀約,他的心猛地一顫,分憤怒分痛楚分委屈,還有一分亂七八糟的情感,匯聚在一起,是不是就叫做吃醋?
。。。
 ;。。。 ; ; 香梅突然捂嘴一笑,她挨著身到唯歌面前,笑道:“主是擔心這個嗎?剛開始主告訴奴婢這事的時候,奴婢也很震驚,可是主隨後說,主其實是容大將軍的女兒,因為容大將軍為了救先皇和後孃娘犧牲了,所以後便將您視如己出,對外宣稱主是她和先皇的第個孩。”
唯歌挑起眉頭,她怎麼也不會想到,受到這般榮寵的諾然唯歌,居然不是後親生的!
“接著說!”唯歌覺得,這香梅知道的事情,絕對不止這一點點。
“皇上和主您心意相通,那天主和奴婢說,皇上要去跟後說明此事,把主和東晉國主的婚約銷燬……後來主你遲遲不見皇上前來,說是擔心皇上說服不了後,自己一個人跑了出去,奴婢再見到主的時候,主已經落水昏迷不醒了!”
唯歌剛剛一動不動的身終於動了動,放在案桌上的手指也敲動了幾下,說到這個份上,香梅應該也就知道這些了吧?
再之後的事,恐怕只有諾然唯歌自己知道了!
唯歌突然睜大眼睛,不對!諾然璟也是知道這之後的事情的!
那天第一次見諾然璟之時,她記得諾然璟說過一句話:唯歌,不管你是真的失憶還是假的失憶,你要相信,璟哥哥從來沒有騙過你,那件事,朕也是剛剛得知的!既然你選擇失憶,那要真的忘記才好!
那件事?
到底是什麼事,導致了諾然璟不再說他們之間情投意合之事?到底是什麼事,讓諾然唯歌落水於清水園?
他們兩個到底知道了什麼?
唯歌理了理思緒,這件事既然是諾然璟不願啟齒的,那他便不想告訴諾然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