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些寬厚的臣民,會原諒你們的。”
陳羲離開了軍營,帶著白虎和魔尋找林器平的蹤跡。為了給他們提供幫助,女神特意讓薩朵帶著一個倖存者為陳羲他們指路。這個倖存者是一個十四五歲的男孩,當時他因為和小夥伴們捉迷藏,藏進了柴堆裡所以躲過了一劫。林器平當時沒有用修為之力感知周圍,因為這些普通人根本對他構不成威脅。
可以說這個小男孩是幸運的,死神就和他擦肩而過。
叫午骨的小男孩提到那個人那件事的時候顯然心有餘悸,他簡單的將那天發生的事說了一遍之後就不願意多說什麼。陳羲問明白了最後發現林器平的地方在哪兒,然後出發趕了過去。薩朵倒是很興奮,當然是因為能再次和陳羲一同出行。而且她這樣年紀的女孩子總是對冒險很有興趣,而和一個年輕俊朗的男人一同冒險就更好了。
陳羲他們到達這個村落的時候天色已經暗了下來,距離天黑已經沒有多久了。村落還在,基本完好。這裡的人那種生活習慣給陳羲帶來了困難,因為這裡已經徹底打掃過了,連血跡都很難看到。水真是一個神奇的東西,水洗之後,林器平的氣息變得極為微弱。
陳羲蹲下來,在一個牆角里找到了一小片沒被擦掉的血跡,已經變成了灰褐色。從這血跡裡陳羲感覺到了淵獸的氣息陳羲站起來,閉上眼開始去感知。
“那邊。”
陳羲一掠離開了村子,存在就是曠野。神女國地廣人稀,走上幾十裡都未見得能見到一個村落。這也加大的追捕的難度,這樣的環境之下,某一個村落出了事,可能要很久之後才被人發現。在神女國人最稀少的地方,幾百裡之內可能都看不到一個人。
“太久了”
陳羲微微皺眉:“至少離開已經超過五天的時間,這裡殘存的淵獸的氣息太少,很難辨別方向。”
本來一直沒有說話冷眼旁觀的勾陳看向白虎:“為什麼你不嘗試一下?”
白虎搖了搖頭,走到陳羲身邊說道:“還是我來吧,可能我的方式比你更直接一些。”
白虎解釋道:“不是我之前不想出手,是因為這樣做每一次都讓我極為不適我對血液的敏感比別人都要強烈,所以咱們應該回到村子裡去,如果他們沒有打掃過就好了。”
勾陳道:“我以為你已經忘了自己是白虎。”
白虎沒有多說什麼,而是默默的回到村子裡,在陳羲發現的那片血液的地方停下來。陳羲看到白虎緩緩的伸出手,用一根手指觸及到那血液痕跡。片刻之後,陳羲看到白虎的臉色變了一下,有些發白。然後白虎的另一隻手抬起來,緩慢的在半空之中劃過。
隨著他的手劃過半空,一副畫面出現在眾人身前。
勾陳語氣平淡的說道:“沒有人比他對血液更為敏感”
白虎忽然開口道:“雖然你有資格說我的過往,但是我希望你能尊重一下我。”
勾陳冷哼一聲:“自己曾經做過什麼,難道都忘了?”
白虎張了張嘴,最終沒有再說什麼。或許那是一段讓他永遠也不會忘記的過往,如果勾陳還是原來的勾陳,也絕對不會提起那些往事。但是現在的勾陳已經變了,變得那麼冷漠無情,變得不在意任何人的感覺。
白虎沉默了好一會兒後說道:“我以前做過什麼,我自己沒有忘記,我也不想忘記,我會說出來,而不需要你說。有些事就好像刺一樣在我心裡扎著,每一次想起就是把那根刺拔出來然後再扎進去。”
勾陳冷笑:“所以你是怪我提起來?”
“閉嘴!”
陳羲忽然覺得很憤怒,此時的勾陳如此的令人生厭。他不知道白虎有過什麼樣的過往,但是更不願意看到勾陳這咄咄逼人的樣子。
“你覺得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