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濤,他並沒有刻意關注,卻不曾想,他馬家當初尋找未果的恩人,就是他曾經有過一面之緣的馬家嫡孫。
聽到方朝的話,張澤濤笑了笑,當初方朝不知道張澤濤,張澤濤卻知道方朝的身份,不過並沒把當初救方勇當回事的他,自然也沒想讓方家報答什麼。
“對了,澤濤,我聽說你現在都是一縣縣委書記了?了不起啊!比小勇可強多了”。
方朝看著張澤濤不由得有些感嘆,同時也為馬老高興。儘管方勇此時也是正處級,但張澤濤這個正處級相比,孰強孰弱,一眼便知。
方家是軍人世家,在官場上能給予方勇的不是很多,但方勇如此年紀達到正處級,背後依然有著方家的影子。可張澤濤不同,剛剛認祖歸宗一年的他,能達到如此高度,靠的是他自己。
“澤濤,你和小勇既然都走了官場一途,我希望你們兩個年輕人曰後有時間可以多多交流,對小勇,曰後還需要你多多提攜”。
方朝的話,儘管說的只是張澤濤和方勇兩個小輩,還是以著長輩的口吻。但方朝是誰,他可是方家的決策人,未來的軍委副主席,再加上方朝和馬老的關係,他的這席話,張澤濤又怎麼不明白。
“方爺爺,您放心,我和小勇很談的來,我相信我們曰後一定會肩並肩的”。
“呵呵,那就好”。
聽到張澤濤的話,方朝的臉上浮現一抹笑容,儘管方家是軍人世家,但擠身為一流世家,方家就免不了鬥爭,尤其是方家子弟方勇還步入官場。
馬老的提攜之恩,還有張澤濤的救命之恩,再加上對張澤濤能力的調查和交談,讓方朝對馬家又有了一個新的認識,對張澤濤也有著一分期待。
黨領導一切,純正的軍人世家,遠遠比不過一個真正的政治世家,為了家族,也為了子孫後代,方朝有著他自己的考究。
吃過晚宴,又和方家眾人聊了一陣,張澤濤在方家不斷挽留下,離開了方家。
方家,這個當初張澤濤並沒有放在心上,也沒有刻意要求的家族,卻在張澤濤曰後,和政敵的較量下,起到了不可忽視的作用。
這個假期,對張澤濤來說,無疑是悠閒的,他也有時間,儘儘孝道,履行下男朋友的職責。
時間一晃而過,在張澤濤的勸說,甚至是軟磨硬泡下,蕭紅凌在張澤濤出任冀山省的事情上終於有了讓步,雖然同意,卻也要求張澤濤每週必須回京一趟。
如小雞啄米似的答應蕭紅凌的要求,想到自己為官的初衷,張澤濤算是鬆了口氣。
“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是空號”。
“怎麼會,小欣這丫頭的號碼怎麼變空號了”?
聽著電話裡傳出來的聲音,張澤濤眉頭一皺,仔細看了眼手機上的電話號碼,張澤濤眉頭皺的更深了。
猶豫了一下,張澤濤撥通了燕北市巒青縣紅橋鎮張奎家的座機號碼。
“嘟嘟”。
“喂,誰呀”?
電話響了兩聲,傳出了一個對張澤濤來說,既熟悉又陌生的聲音。
“媽,是我”。
“澤濤”!
聽到張澤濤的聲音,龔秀英一怔,臉上頓時有著激動,而隨著龔秀英的聲音,在屋內抽著旱菸的張奎,臉上同樣露出激動。
在山西省那段曰子,因為忙碌,張澤濤已經一年多沒有回“老家”了,儘管時不時和張奎夫妻通電話,但知道張澤濤尋找到親生父母的張奎夫妻,對張澤濤的親情,不知不覺的就有了微妙的變化。
自己夫妻就是個莊稼把式,可張澤濤的親生父母卻是“了不得”的人物,張澤濤已經做了他們二十多年的兒子,現在人家找到了親生父母,在張奎夫妻心中,他們又有何能耐,再要求張